<!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那隻淡綠色的針劑被周霜霜卡在兩指間,此刻迎著燈光,莫名閃動著動人心魄的光輝。
她緩緩松開陳伯倫,慢慢站直身體,將那支針劑放在手中把玩。
而陳伯倫在此刻失去桎梏,連忙翻身坐起,又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肩頭。
沒辦法,他們的身體就是這樣,哪怕只被周霜霜輕輕扣住一會兒,此刻肩頭也覺得疼痛難耐。
不僅是肩頭,腰側那裡也火辣辣的,超粘分子材料未經處理便直接撕下來,恨不得將他表皮層都帶走一塊。
此刻不用觸碰,便覺得火燒火燎的疼痛。
………………
“這實驗室的歸屬是你不是嗎?為什麼這支針劑還要隨身攜帶?”
周霜霜側過頭,疑惑的眼神看向陳伯倫。
對方輕嗤一聲。
“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人放心讓我一個人獨掌實驗室。萬一研究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卻不上交給國家呢?”
“實驗室裡,我的幾位得力助手,最起碼有兩人都是國家派來的。”
“不過,我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他們照樣不會知道。”
周霜霜聞言,卻臉色都沒變一下。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也會派人來看著你的。不然,你的腦袋天馬行空,誰知道會為了自己的兒子做出什麼蠢事。”
她晃了晃那支針劑:“你瞧,這就是證據。”
………………
陳伯倫那雙眼睛直直盯著她,漫不經心的撣撣襯衣下擺。
“只有你這麼不懂科學的人,才會這樣鄭重其事的拿著那東西吧。”
“那只是實驗室裡的一支針劑成品,類似腎上腺素,但對人的負擔很輕,所以我才隨身攜帶,以便小侖……”
他聲音平穩,欲言又止,分明是讓人理解他話中那種榮譽的,屬於父親的愛子之心。
周霜霜卻搖了搖頭。
她的確是不懂科學,陳伯倫做的那些實驗,她基本一個都沒看懂。甚至自己定時給他提供血液,毛發以及皮層之類的,周霜霜雖然知道研究的會很透徹,但在她心中,唯一的概念,也大概就是類似於醫院做血液檢查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