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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又重新回到了新品宣發上頭。
…………
然而面對周霜霜的疑問，徐天戈和沈升卻振振有詞：“簽合同的時候，你也沒說之前vr眼鏡是你在代賣啊！”
——他們為什麼這麼窮？
還不是一不小心入了vr眼鏡的坑，然後硬生生剁了手，動用了兩個月的生活費？！
周霜霜一愣：“這有什麼關系？”
“關系大了。”
徐天戈擺出一張嚴肅臉：“之前vr眼鏡，是不是網紅綿綿雪兔替你宣傳的？”
“是啊。”
“因為vr眼鏡這個導火索，綿綿雪兔還跟富二代男朋友分手，直播平臺解約……是不是？”
雖然以上事件不是同一時間發生的，他們說的話也怪怪的……但周霜霜還是點點頭：“對。”
“綿綿雪兔是你室友陸綿綿？”
“是。”
周霜霜心道：這不是學校所有人都知道嘛！
她回答完，卻發現就連沈升也看著她，目光隱隱有著不贊同：“陸綿綿都為你做到這份上了，你們還是室友！宣發的事兒，你居然還想找別人？！”
周霜霜：……
她沒明白：“我沒說找別人啊！我的意思是，宣發不歸我負責啊……”
徐天戈臉色不好看：“陸綿綿對你這麼好，為了你的事業，男朋友都不要了。如今宣發你卻要我們兩人負責……一時半會兒的，我們能聯絡到什麼大咖？分明是你有意避開她！”
周霜霜：……！！！
此刻，兩人一起看著她，就連胖哥也瞅著周霜霜，勸道：“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那語氣，活脫脫她是薄倖的負心漢！
——糟蹋的，還是陸綿綿的一片真心！
得！
周霜霜明白了。
眼前這兩人，不，三人，其實都是陸綿綿的鐵粉是不是？
一個個看著是老實巴交的實驗狗，天天叫著“累到手機都拿不起來……”，暗地裡，不知道給陸綿綿刷了多少打賞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