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工作人員的協助,現場也吵鬧了一段時間才能安靜下來。
重歸於安靜之後,法官說:“被告人還要陳述嗎?”
周岸西搖頭。
他已經把宋韻歌的真實死因說出來了,至於宋韻歌死之後的造假新聞,他寧可腐爛在肚子裡也不會說出口。
蘇小圖掃了一眼宋韻明,心裡難受。
她懨懨地說:“我覺得很對不起哥哥。”
蘇小圖一般不叫宋韻明為哥哥,喜歡叫他大明或者大明哥。
但一到嚴肅的時候或者有求於宋韻明的時候,她就喜歡叫他哥哥。
只要她一撒嬌叫他哥哥,他都會答應她。
“對不起他的人不是你,是周岸西。”顧墨琛安慰道。
蘇小圖搖搖頭,眼睛紅紅的,小鼻頭也紅紅的,心裡堵得發慌,“當初要和周岸西去旅行的人也是我。”
沒有逼她的,是她自願的。
所以錯的人還是她。
對不起哥哥的人還是她。
顧墨琛知道蘇小圖已經陷入了一個死衚衕裡,除非她自己願意出來,不然她只會一直鑽牛角尖。
“給你講個笑話吧。”顧墨琛絞盡腦汁,想要分散一下蘇小圖的注意力,“從前有一隻鴨,它要過河,結果淹死了,為什麼?”
蘇小圖一臉嫌棄,“你這哪是笑話?”
她多期待顧墨琛的笑話。
結果他念了個問題,還是這麼無聊這麼淺顯的問題。
蘇小圖都有點覺得顧墨琛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了。
“別糾結,回答我問題。”顧墨琛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