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上車前,蘇景煥對蘇小圖說:“要是我哥聯系你了,你記得讓他給我姨媽打個電話。”
“沒問題。”蘇小圖打了個“ok”的手勢,然後和蘇景煥道別。
………………
“啊……”
一聲撕裂般的哀嚎穿透牆壁。
陳三和週六守在門外,互相看了一眼。
“陳三,你說老大能逼問出結果嗎?”
“我不知道。”
就在兩個保鏢身後的牆後,八個男人被壓制著,齊齊跪在地上。
而他們的面前,坐著一個尊貴非凡的男人。
正中間的男人身邊站著兩排高大的黑衣男人。
坐在沉重的實木椅子上,顧墨琛已經穿上衣服,兩處纏著紗布的傷口被棉質的短衫包裹著,讓人看不出痕跡。
八個殺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甚至不敢抬頭看坐在椅子上的顧墨琛。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殺手的旁邊是一個手裡拿著武器的黑衣男人。
“不……不能說。”被他逼問的那個殺手很硬氣,饒是滿身鮮血也堅決不說出背後的人的名字。
顧墨琛冷冽的雙眸眯起,凜冽銳利的眼神射向被質問的殺手,薄唇輕啟,說出殘血且冷血的話,“總有辦法讓他開口。”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跪著的八個殺手身心一震,繼而七個人都惶恐地求饒:“不要啊……”
“不想被我們逼供,就乖乖說出是誰派你們來的。”
除了剛才被逼問的殺手之外的七個殺手一聽有希望,紛紛轉向那個殺手,“快告訴他吧!我不想被他們逼供。”
“對啊,求你了,告訴他們吧……”
看著昔日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們像條狗一樣哭著求饒,殺手深吸一口氣,冒著必死的決心,向顧墨琛求饒:“我說,但我請您放了我的弟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