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崔文泉很自責,“當時他投那五百萬的時候,我該把他攔住的。”
“爸,不屬於自己的責任彆強往自己身上加,”崔長嘉這話聽上去感覺很沒有人情味,“曲慶楊的事情,你給他提點過,是他自己不聽的。再說了,非法集資本身就是極有風險的事情,他是老江湖了,還往這上面碰,最大的責任人是他自己!”
崔文泉道,“話雖如此,我瞧著這次的難關真是不太好過。”
崔長嘉道,“他還有房子可賣,能過得去。”
“鄭月紅以死相逼,別墅還怎麼出手?”
“見識短,”崔長嘉冷笑,“鄭月紅真要想死,就躲起來吃安眠藥,不會被人發現。她就是故意的,我要是常遠亮,趁著鄭月紅不出院就把別墅給賣了!”
崔文泉的眉頭夾了起來,道,“嘉嘉,不要胡亂猜測!”
崔長嘉便不再說話了。
崔文泉道,“修遠,賬上還有多少錢?明天把你常叔的錢給他。”
崔修遠應了一聲,和妹妹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很沉默。
崔文泉看出來兄妹倆的異樣了,道,“賬上沒錢了?”
崔長嘉道,“下午先給了常總十萬,爸,”她試探道,“我先在周青彥那提四十萬,先給常總行嗎?”
若不是沒辦法了,她實在是不想對周青彥開口。
崔文泉沉默了一會道,“這個口我來張。”
求人的事情還是他來幹吧。
崔家人走了。
鄭家人圍坐在鄭月紅的病床前,唯有常遠亮站著。
鄭月紅年齡小,所以常遠亮的岳父岳母和他年齡也差不了多少,也就大上個十歲左右。
此刻,鄭家人坐著,常遠亮站著,頗有些審問他的意思。
鄭父凌厲的說道,“你自己說吧,這事怎麼辦?”
常遠亮微微低著頭,掩飾著眼底的憤恨,“我聽你們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鄭父很不滿意,“別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月紅出院了,我們接走,你自己看著辦吧!”
常遠亮十分震驚,“怎麼能讓月紅回去?常笑、常輝離不開她啊!”
鄭父這才滿意了常遠亮的態度,語氣中依舊狠厲,“不然呢,難道要我閨女在你家裡受折磨?”
常遠亮不吭聲了,頭又低了下去。
五十多歲的人了,頭髮花了一半了,平日裡在外面也是風風光光的老闆,如今卻要為了家庭裡的瑣事,低了頭,他怎麼能甘心?
崔長嘉回到工廠已經是深夜三點,她沒開燈,悄摸的洗了把臉,脫了衣服爬到床上,一上床就被周青彥摟了過去。
她渾身冰涼,周青彥身上火熱的厲害,她窩在周青彥的懷裡,舒舒服服的鬆了口氣。
“把你吵醒了?”崔長嘉悄聲問道。
周青彥卻在被子下面伸手把她的小褲扒了下來,輕車熟路的探了進去……
很快的崔長嘉的意識便被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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