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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體育館北門呀, 應該是北門沒錯,對面好像是教學樓的樣子。”越綿蹲在樹蔭下講電話,她皺著臉撥著腳邊的草,滿臉的沮喪, “你們學校好過分噢, 都沒有指示牌, 還哪哪都一樣!”
南醫她是來過的,而且她記得西區球場離校門挺近, 很好找的,結果走了半天也沒找見, 她還找了人問路,可問完走一段就又找不著了。
原本是卡著時間準備在溫敘他們早上訓練結束時偷偷出現給他個驚喜的, 哪想著她會找不到路。
越綿委屈得想坐在地上不走了。
電話那端的溫敘想笑, 他放緩了聲音哄:“在那等我,別走其他地方去了,我很快就到了,別生氣。”
“就生氣。”越綿氣鼓鼓的。
溫敘笑了聲:“好吧,那就氣。”他隨口轉了個話題, “今天什麼時候起來的。”
“起特別早。”她半點都不心虛,“啊呀你到哪裡了, 是不是走丟了!”
“丟不了,快了。”
說了沒幾句,溫敘就到了。
越綿聽見腳步聲就抬了頭。
踩著石板走過來的少年還穿著身綠油油的軍訓迷彩服,帽子折起來卡在肩扣上, 衣服偏大,但更襯得人看起來挺拔穩重很多。
因為是剛解散就過來的,他面上帶著被曬起來的薄紅,鬢間沁著細汗,連頭發都是微微淩亂的。
不過倒不會顯得人狼狽,反而勾出陽光的味道。
他停在她面前,腳下踩著草坪裡鋪著的石板,彎腰一巴掌蓋在她腦袋上:“這都能迷路,笨不笨啊。”
“你才笨你最笨!”越綿甩著腦袋企圖甩開他手,氣成河豚。
“來之前也沒跟我說。”
越綿稜著眼睛看他:“說了就沒有驚喜了呀,你是不是傻呀?”
溫敘微微揚了揚唇角,露出不太明顯的笑:“那這樣就有驚喜了?”
“我不管這不能怪我!”越綿嘟著臉,把身後揹著的小書包扯過來,拉開拉鏈,像只藏了寶的小倉鼠一樣東西一樣東西的往外拿,“給你帶了水,還有吃的,看我對你好吧!”
她腿上堆著全麥麵包、核桃酥這類的食品,手裡還舉著保溫杯晃啊晃的。
溫敘蹲下,接過水杯的同時伸手親暱地揉她頭:“嗯,特別好。”
越綿眉眼彎彎的笑,還特別乖地就著他手擰開杯蓋:“快喝點水呀。”
她眨眨眼,“有聽你的話加了點鹽進去,是你喜歡的。”
溫敘喝了一口,眉梢微不可查地動了動。
鹹得都苦了。
他對上面前亮晶著眼的女孩,又仰頭喝了一口。
“午飯吃了嗎?”他用手背抹掉唇邊的水。
“沒有呀。”越綿搖頭。
“走吧,帶你去吃食堂。”
溫敘把保溫杯擰好遞給越綿,然後拉著她書包把放在她腿上的東西又放回包裡,“這些留著等會兒餓了吃。”
“又又你們學校食堂會不會很難吃啊。”她皺著小臉,“我們學校的就不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