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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第一門考語文, 兩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大階梯教室裡靜悄悄的,落筆寫字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越綿提前四十五分鐘就寫完了,她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 無聊地坐著發呆。
窗外的薄霧散得差不多了, 露出空無一人的操場, 枝葉凋零的樹上鍍著灰濛濛的光線,怎麼看都特別冷清。
啪嗒——
前面人筆袋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拉回了越綿的思緒。
她不看窗外了, 看著前座彎腰撿東西,視線又慢慢上抬, 輕斜了一下。
溫敘坐在她斜前面,越綿一眼就看見了。
主要是他高, 還坐得正, 背脊挺直,肩平頭正,即使套著厚厚的衣服也顯得筆直挺拔如松柏,在一排悶頭奮筆疾書的人當中比較顯眼。
越綿挪不開視線了,單手託著腮眼也不眨的盯著人看。
看他將試卷翻了個面。
看他摸了摸後頸。
……
一點兒都不無聊了, 周圍的流逝的時間好像都很她沒了關系,滿腦子都是眼裡映著的人。
冒出在腦海裡的念頭加起來可以比她寫完的八百字作文更長更抒情。
直到走過她旁邊的監考老師拿手指點了點她試卷, 輕咳一聲。
越綿仰起頭,對著老師無辜地眨眨眼,乖乖拿起筆裝模作樣的翻看著試卷。
視線是收回來了,心思還在自由的飄。
溫餘又掛我電話。
越綿還在惦記著昨晚被他掛掉了電話。
她那會兒其實是睡著了的,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之間驚醒過來,聽到他那句“夢見我”,就美滋滋的應了。
結果說完就被掛了電話,後面他沒再打過來了了,只發了條訊息跟她說晚安。
就有點兒生氣。
越綿握筆的手收緊,筆杆硌得手疼,她臉皺成一團,腦子裡想法更多了,麻線一樣亂七八糟的纏繞在一起,腦殼疼。
她氣鼓鼓地抬頭瞪了他一眼。
第一門考試就在她胡思亂想中度過了。
接下來的考試她也發揮的不錯,本想著這回能從溫敘那裡拿回一堆書,沒想到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