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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試是什麼?
第一輪不過是確認身份與畫像上的人是否相像,也有為了博彩的大人讓畫師給女兒畫的好看些,這也不說沒有,雖然有點差別,但是隻要不是相差太遠,負責的教養姑姑是不會為難的。
才試又是什麼呢?
琴棋書畫?
不也全是,若是統統都來一遍,那不還得弄到明年去!朝廷文有文狀元,武有武狀元。在女子選秀中,這也是才情的一部分,文,即妙語文章,而舞非武,要在兩個月後的四國交流會上,當然表演是一定的了。
落選是一定的!嘿嘿,布凡笑。
才試。
第一輪比琴。
第二輪,文書作詩。
第三輪,歌舞。
話說琴?布凡學的可是畫畫。古箏古琴,還是被陽陽給拉去陪彈,她接了一個戲,就是彈古箏的小丫頭。憑她那認真勁,硬是拉她去學,啥都不會的她,甚至連指法託、劈、抹、挑、勾、剔、提都不知道,什麼大撮小撮,雙託雙抹都不知道是啥。居然就在陽陽的“指教”下“勉勉強強”的彈了出來,而且彈得比陽陽還好!不知還被陽陽請來的老師猛誇一番,直說這雙手是天生彈琴的。
不過對這不感冒的布凡,也只是陪練的而已,所以會的,也僅僅只陽陽學的曲子——《茉莉花》。
又論作詩?曾經小學到初中那麼多年,雖然布凡成績不行,但是自從有了那力量之後,布凡越發得覺得自己的記憶直線坐飛機,雖然沒有達到過目不忘,但是隻要是想記起來的,那都還是沒有問題的。背過的來背一背就可以了吧。
舞?她能不能來一套廣播體操呢?棄權?
不過沒關系,這樣安排好了,差不多勉強抬得上臺面吧。前一兩個還算勉強過的去,後面就隨便“跳一跳”那就好啦,哈哈哈。
布凡就不相信這些千金小姐,連她都鬥不過。哈哈,她輸定了。
“小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知夏搖晃著布凡的身子緊張道,鏡頭轉向布凡,只見布凡手撐著腦袋趴在桌上傻傻的笑著,嘴角還留有可疑液體!
“啊?”布凡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中,被知夏這一摻和終於回歸了現實,嘴角一咧,吃貨相畢現,“酸梅湯!”
布凡忙拿過知夏剛端過來的杯盞,每天都要來一杯,熱的不要不要的,“咕嚕咕嚕——”
“好喝!”布凡一杯下肚,看著還晾在一邊的知夏,“還看著幹啥,坐,一起喝,不然讓你拿兩個杯子是幹嘛的。”
布凡端起壺給知夏也倒了一杯,“來來來,喝吧喝吧,不用客氣。”
“奴、奴婢不敢……”知夏愣愣道,雖說小姐說了很多次,但是知夏也都當做是順口一說,沒想到現在小姐居然還給她倒上了。這可是皇宮,哪哪都要注意,知夏知道小姐是真的為她想,但是不能落人口舌。
“什麼敢不敢,你煩都煩我那麼多次了,還說不敢,這我是在賄賂你呢,看不出來?”布凡搓著小手,一臉奸相,“下次再給我多帶壺怎麼樣?”
“噗嗤——”知夏突地一笑,哪有小姐賄賂自個的丫頭的,真看不出來小姐什麼時候愛上喝酸梅湯了,“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