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凡冷悽悽的看眼吧嗒吧嗒流口水的花蛇,它口水解毒,被咬是不是也有毒啊?沒中毒的被咬了會怎麼樣?布凡怕怕的看著花蛇。
“嘶嘶——”花蛇瞪大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向布凡,它不過是想吃,還是不行嗎?看她瞬間黑下來的臉,真的不行嗎?花蛇看了看白蓮中的蓮子,又望了望冷下臉的布凡,心情頓時低落下來,可是它還是不想放棄!
花蛇定了定心神,只要給那個叫“追風”的人類治好傷差不多就可以了吧,花蛇剛挺直的腰板又歇菜了,它見過中毒的不少,可是那個人,就連讓身為蛇的它都想為他嘆口氣,不是治不好,就是讓它吃他的毒,沒有三個月還吃不清了。
但——也是它吃過的食物裡最可口的。
花蛇吧唧吧唧,似乎還在回想那個味道,不錯不錯,如果真和他呆三個月,那也未嘗不可。最起碼它三個月之後也差不多可以找地冬眠了,吃的飽飽的,脫皮之後,他就成年啦!
花蛇心裡打著小九九,這還真是一筆百利無害的買賣丫!只要跟著這個丫頭三個月,三個月!花蛇如是想著,但也是想著,可完全忘記了這都是它——想的。
“……”布凡雖然知道這朵白蓮不是她自己的,除了白衣,布凡想不到別人,放朵白蓮,難道是想提醒她沐離胸口的紅蓮印記?
布凡也只能想到這,沐離,辰風,也許真的在這個時空裡——某個角落。雖然不知道具體位置,布凡心裡隱隱的直覺,他們還會見面的,一定!
除了拿來看,布凡還真不知道這朵白蓮能幹嘛?
那蛇失落的模樣也進入了布凡眼底,心裡有微微動蕩,它不過就是吃朵白蓮,她怎麼就那麼小氣!莫不是這蛇——吃素?
布凡愣愣的瞧那蛇默默的又做起了“搬運工”,把灑在桌子上的東西,默默的拖進了“登山包”。可不得了,布凡吃驚的當會兒,桌上已經快被“清空”了,只剩下了那朵白蓮。
花蛇定定的看了它三秒,一甩頭,尾巴一卷,那叫一個灑脫!
“等等!”布凡反應過來,搶過了花蛇拖住的白蓮。從花蛇的表現看來,真的很是有“靈性”,不!這幾乎可以說是人性了!
“喂!你是穿越過來的嗎?”布凡大膽的猜測。
花蛇歪著腦袋,川月?有這個地名嗎?附近好像沒有吧,在它的印象中好像沒有,在它到過的地方,好像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地名。花蛇搖了搖腦袋。
“……”布凡見它搖腦袋,不是?那怎麼聽得懂人話,難不成是人的靈魂,“你……原來是人?”
花蛇想了想,從它破蛋以來,好像一直都是光溜溜的這個樣子,人類都說它是蛇,它應該是蛇吧。於是乎,花蛇搖了搖腦袋。
“你是蛇?”布凡驚呼,這世界還真有聽得懂人類講話的蛇?說有聽得懂人類講話的狗布凡倒真會相信,不說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嗎!現在呢!什麼情況,她眼前的這條蛇!不應該是冷血動物嗎?想想農夫與蛇,難道這個世界上的蛇才是人類最好的朋友?
“嘶嘶——”花蛇吐著蛇杏,身子一彎一彎,似乎在說,“難道我不是蛇?”難道它真的不是蛇?花蛇有點自我懷疑了。雖然它和別的蛇長得是很像,但是好像又有點不一樣。額,那它是不是蛇呢?
布凡瞧花蛇那樣子,它丫擺那麼多pose作甚,嘲笑她!布凡不禁扶額嘆息,如果別人問我,“你是人?”
我去!我也會覺得那人是有病。
它不就是條蛇,雖然是思維進化太快,但有人性,看它吃東西,還得問她,說明它還是很懂禮貌的,這素質真是太高啦!
布凡掰了一片白蓮花瓣,這濕軟的觸感,就好似剛剛盛開般柔嫩,也許是白衣施了法吧,布凡把花瓣湊到花蛇面前,它那麼想吃,蛇真的就吃花瓣?
花蛇瞧布凡那動作,它不就擺了幾個蛇經常的習性動作,給她看,看來,它是蛇沒錯!難道她喜歡看!哈哈哈!花蛇頓時感覺“幸福”就在眼前!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蓮花。
布凡一瞧,它丫不吃?瞧那廝!還在擺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