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讓人不爽到了極點,有人氣不過,一巴掌就落到曲國中臉上:“曲國中,你要點臉好嗎?你是怎麼坑害你自己女兒的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倒是聰明瞭,把鍋甩給你那個一無所有的女兒,讓我們當這個冤大頭,然後自己過好日子,我告訴你,你做夢…”
“今兒個你要是不把這事解決了,我們就住在曲家不走了”
曲國中簡直要氣死了,外頭120和110的警笛同時響起,曲國中一張臉更是燙到極點。
幾個人合力配合醫生把保姆推上了救護車,醫生卻有些為難:“這位病人的家屬呢,還有費用?”
醫生也不是傻子,看這情況就知道是有人打的,若沒有家屬站出來,醫藥費不給解決,他們也是相當為難。
“警察同志,就是曲國中把這女士傷成這樣的”警察一聽,也明白了個大概,昨天他們就被人喊著出了一趟警,是關於雲悠然的,只是那多是沉年舊事,又沒有證據,他們自然是不能把曲國中怎麼樣的。
今天曲國中這是打人了,又有那麼多目擊證人,曲國中他本事再大,也逃不掉,至於債主們強闖民宅,那是情勢所迫,救人要緊,說起來還算是見義勇為,警察自然不會追究。
瞭解了下事情前因後果,警察才給醫生做個擔保,人你們先救,醫藥費後期再做處理,有了警察的話,醫生也放心的離開了。
“警察先生,這群人強闖民宅,快把他們抓走,都抓走…”曲國中大至是氣傷了,還理不清自己目前的狀況。
冰涼的手烤落上,他驀然的瞪大了雙眼,連聲大吼:“你們這些警察怎麼搞的,這些人強闖民宅你們不抓,抓我做什麼”
“放開,放開我…”曲國中在大廳暴走,中年警察眉宇間閃過一抹英色,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曾經商業界的翹楚短短時間便落到這個地步。
“帶走”冷冷的吩咐了身邊的人,兩個年輕點的警察很快便將曲國中給押了出去。
要債的債主們也急了:“他被帶走了那我們的損失怎麼辦”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為首的中年警察看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安靜:“聽我說,這件事你們可以透過法律途徑解決,長此人家家裡鬧也不是個事,我們警察對這塊也是無能為力的,你們那麼多人,透過法院,勝訴的機率很大”
中年警察離開後,眾人商量了一下,覺得也是這麼回事,曲國中把人傷得這麼重,一時半會怕是出不來了,現在曲氏已更名雲鷹,而他們手上的債卻都是在曲國中手上欠下來的,好歹曲國中還有一套那麼大的房産。
想著,一個個便都驅車朝法院奔去,留下看門的老大爺在那裡各種鬱悶,看著曲家諾大的鐵門,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守著,守下去工資誰付給他,若不守,東西丟了豈不是要怪他,再三思量,他還是決定留下好了,反正他也沒什麼事可幹,這裡易不易主總歸以後還要住人,到時候再找人結算吧,他也不差這幾個錢,只是閑不住罷了。
忙了一整天,雲鷹的新事務很多需要她這個法人代表簽名的,雲慕幾乎是跟著君臨跑了一整天,腳都走酸了。
回到家便無力的倒在沙發上:“君臨,你費了那麼多人民幣買下曲氏,怎麼不將它納入東方集團名下,還區分個例外做什麼,要知道我並不想要啊”
君臨將西裝掛在衣架上,一邊松開領帶,倒在她身邊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就當是我給你的彩禮好了,不用糾結,總歸它現在不再是曲氏,你也用不著別扭”
雲慕懶懶的白了他一眼:“我們是假結婚,用不著彩禮”
“怎麼用不著,國民們誰不知道我將來要娶你,我堂堂大總裁兼大明星娶老婆,不給彩禮也太摳門了吧,你不想要倒沒什麼,給我落下個小氣鬼的名聲我可不願意”君臨說著,很自然的把頭枕到雲慕肩上。
“什麼都是你說的,你有理”雲慕微慎,一邊推著他的腦袋:“別擱我身上,累著呢”
君臨乖乖起身,轉而將她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肩上:“這樣好些麼”
“哎,我說你就不能離我遠點麼”雲慕無語,這人怎麼越來越有牛皮糖的趨勢了,明明一個人待著舒服得多,他非要粘著自己。
君臨輕撫上她的額頭:“乖,累一天了,讓我休息會…”
說著,自顧自的閉目養神,雲慕滿額黑線,身子還被他緊緊攬著動不了,要不是看在這些日子他為自己前前後後奔波的份上,她真想一腳踹了他。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君臨的德行她也見識過了,便懶得別扭,躺在他懷中安心的睡了過去。
醒來都已經大半夜,還是被自己手機給振醒的,雲慕連忙起身,怕驚醒了君臨,自己跑到房間去接電話,一看來電是易蕭蕭,挑了挑眉頭:“喂,易蕭蕭,閉關出來了”
那頭,易蕭蕭有幾分沉默,等了幾秒,才聽到一個打嗝的聲音,雲慕暗道不妙:“喂,死丫頭,你在哪裡喝酒呢…”
“死雲慕,我、我、我他媽的又失戀了,哈哈…”易蕭蕭沉醉了幾秒,在電話裡瘋叫著,隨後還哈哈大笑起來。
雲慕聽著,隨手理了理自己身上有些皺的衣服,也不管現在是幾點,拿起包包就要出門:“喂,易蕭蕭,你聽到沒有,我問你在哪裡呢,座標…”
別人不瞭解易蕭蕭她還不瞭解嗎?這貨一般不會輕易找她,一找她要麼就是談戀愛了,要麼就是失戀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不管是失戀還是談戀愛,她都會喝瘋酒。
她不理解的是,距離上次失戀才五個月,也沒聽說她有新戀情啊,這會怎麼又失戀了,連喝酒都不告訴她,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那頭,沒有聽到易蕭蕭回話,只聽到她嗚咽嗚咽的涰泣聲哭起來,雲慕更加緊張了,這貨失戀多少次了,有哪次哭過啊,真的很不對勁。
連聲安撫:“易蕭蕭,你聽著,在原地給我等著,不要亂走,聽到沒有…”
君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醒來,坐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她:“去哪”
雲慕回眸,一時間也有好解釋那麼多:“有點急事要出去一下”
“什麼事啊,這麼急”君臨說著,利落的拿起外套跟她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