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君臨的時候,一點不覺得他妖嬈,只感覺他就是尊瘟神,莫名其妙的就把她給拉下了水,明明、明明那天的事,沒有君臨她自己也可以解決的好麼,眉頭都擰成了一團麻花。
“你說,你那天為什麼要出現在宴會上?”雲慕直感覺焦頭爛額。
“賺錢”君臨冷不伶盯的吐出兩個字。
“那你為什麼要來參和我的事”雲慕都想吐血了。
“看你可憐”
“誰特麼要你可憐了…啊…”雲慕抓住自己的腦袋,感覺要崩潰了,這下好了…她可真是出名了。
“所以你現在是恩將仇報”君臨充滿磁性的嗓音語氣淡淡。
雲慕長呼口氣,把手機甩給君臨:“你自己看看這些…我日後還特麼要不要見人了”
“做我女朋友很委屈?”君臨挑眉。
“誰稀罕做你女朋友”雲慕暴跳如雷:“而且,我什麼時候就成你女朋友?”
君臨端起水杯抿了口,把手機扔回給她:“我哪知道,又不是我寫的”
瞧他那副還委屈他了的樣兒,雲慕無語望蒼天,早知道、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當時就該開著她的小熊貓,認了這個栽,廢個一萬多塊,不瞎做好人,也不置於讓自己落到如此境地,一切的一切,就是從她撿回他開始的,她後悔、後悔致極。
“哎…我說那些人胡說八道,你就不生氣嗎?”雲慕看他還淡定的喝著水。
“如果我要為這些生氣,那我早氣死了”君臨無所謂的說。
“你就不找他們澄清一下嗎?”雲慕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有必要?”
“什麼叫做有必要,當然有必要…非常有必要好不好”雲慕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你不知道有句話叫越描越黑”君臨拋去一句,停頓了下又接著說:“這世上,最不可控制的就是人心,他們意識裡就把事情想成了那樣,你再反駁,他們也只會認為你在掩飾,所以多說無益”
“那要怎麼辦?”雲慕只想這一切都沒發生。
“隨你”君臨丟給她兩個字,便自己走出房門。
“混蛋”雲慕想醃了他的心都有了,禍是他惹出來的,他現在居然拍拍屁股走人,隨手抓起床上的枕頭朝他扔去。
沒砸到他人,反倒是在門上彈了幾下,雲慕餘怒未消,抓起自己的包包走人。
君臨坐在客廳看報紙,等她走到大門口,才緩緩開口:“你確定要這樣出門”
雲慕頓住腳步,瞥了眼身上的男士睡衣,反正她也沒衣服,穿了總比沒穿好,置氣的說:“要你管”
君臨又說:“現在樓下大概有三四十名記者”
“什麼?”雲慕這下徹底炸毛了,往外沖的步子頓時撤了回來:“難道要我在這裡關一輩子”
“不行,你現在就跟我下去,跟他們說清楚”雲慕上前拉君臨。
換來君臨一個大白眼:“你確定要這樣跟我下去”…頓了頓又說:“我倒是不介意”
他還打算起身,一副真要跟她一起下去的模樣,雲慕倒是急了:“你把我衣服放哪去了”
“回收”君臨口吻淡若。
“我去,你有什麼權利回收”雲慕一個頭兩個大的。
“本來就是我借你穿去參加宴會的,現在宴會早已結束,我回收有什麼不對”君臨反問。
雲慕松開他的手,像是看怪物一般,搖了搖頭,又甩了甩頭:“你是說,我的禮服是你送來的?”
“居然不是許哲”雲慕驚訝。
君臨淡若的唇角勾起一絲諷笑:“那是世界頂尖設技師維爾塔親自持針一針一線縫出來的,他一年最多隻出兩件,有錢也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