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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小念從她手上一把將衣服奪過來，轉身進了更衣室。
只是一件連衣裙，換起來不費什麼事。
“我們老念家，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小念人還在換衣間裡，聽到老太太在外面哭喊的聲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太太，您這是怎麼了？”喵姐湊過去安慰了兩句。
小念很快就出來了，臨走前，她故意大聲嚷嚷了一句：“哎呀，這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
老太太顫抖著嘴唇，抬起顫抖的手，氣得喘不上氣，難過了一會，忽然一頭栽倒在地。
“老夫人！”
一直靜立在一旁的護工大叫一聲，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
一路出了片場，直奔保姆車。
120的車子鳴叫著前來，小念正走著，看到救護車呼嘯而至，忽然停下腳步，往後退了兩步。
搶救室的燈亮著，念秋生一直拉長著臉。
“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
“病人需要立即進行血管疏通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同意的話，請在上面簽字！”
念秋生毫不猶豫地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術還在進行中，小念一言不發地坐在一邊。
“太過分了！”念秋生終於忍不住發聲，“這世界上就你有媽是吧！”
念秋生憤憤地瞟了小念一眼，向小念發出警告：“我告訴你！當年就算你奶奶不攔著，我也不可能跟你媽在一起！！”
小念沒有應聲，也許這就是人性。
她起身要走，念秋生大聲喊道：“你去哪啊？你給我回來！”
小念停下來，轉過身說了一句：“是！我的存在本來就是個錯誤！我要感謝你，感謝裡面那個老太太！沒有你們，哪來現在的我？”
說完，小念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這孩子......”
念秋生沉重地嘆了口氣，這時，搶救室的門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