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阿離往床上看了一眼,緊跟其後走出去,意味深長地說道:“上官公子,好歹出身名門望族......豈會不知,女子的閨房,不好隨意出入嗎?”
上官碩站住腳步,回了一句:“王爺說的是......不過,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這麼做,只是出於對她的關心......”
“呵!”阿離冷笑一聲,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鄭重其事地說道,“俊賢王的側王妃,在府上私藏男子......這事傳出去,她倒是無所謂,可本王的面子掛不住啊......正好,本王也想看看,究竟是你比較重要,還是本王比較重要?或者說,是俊賢王府,比較重要?”
上官碩看了眼信封上的兩個大字“休書”,嘆氣道:“王爺何必這樣苦苦相逼?把我們逼到絕境,王爺就開心了嗎?”
“你們?”阿離好笑地看了上官碩一眼,輕咬了下下唇,微笑問道,“什麼時候變成你們了?”
“一直都是!”上官碩斬釘截鐵地答道,“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了!當初我與扶蘇早已私定終身!是王爺逼迫扶蘇下嫁,生生將我們拆散,如若不然,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閉嘴!”阿離怒不可遏,揪住他的衣領,憤憤然說道,“你跟她,已經永遠成為過去!你敢說你來俊賢王府,沒有任何別的企圖?!”
“只要她願意!就刻意重新開始!”上官碩看了眼那封休書,接著對阿離說道,“王爺不是要賭一把嗎?那就看看,她究竟是選擇愛情,還是選擇你這牢籠一樣的俊賢王府!”
“那就走著瞧!”
阿離憤然離去,留下上官碩一人。
上官碩望著桌子上的那封休書,心下有了一個打算。
眼下他還不能離開俊賢王府,離開這裡,就是死路一條。
他還沒有找到玉璽,只有找到玉璽,證明花陌羽的玉璽是假的,他才能徹底推翻新皇,以報血海深仇。
他將那封休書拿在手上,默默地退了出去。
扶蘇回來以後,便一直忙著幫忙掛燈籠,準備迎接新年。
“你那個燈籠再高一點!你別再往上拽了!對對對......”
曉蘭與默默一左一右在屋門口掛著嶄新的大紅燈籠,扶蘇則在一旁不停指點著。
“真好看!”
燈籠掛好,小翎兒歡喜地拍著巴掌,在屋門口跑來跑去。
“啊!”
跑著跑著,忽然撞上了一個人。
“怎麼了?”
扶蘇一面問著,一面往後退了兩步。
回頭看,卻見阿離正陰著臉站在身後。
小翎兒不小心跌倒了,阿離已經將他從地上攙起,正在幫他彈走滿身的塵土。
“就在這一直掛燈籠啊?”阿離上前一步,問道。
“那我還能幹什麼?”扶蘇翻了個白眼,說道,“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阿離反問,“你是本王的王妃......怎麼樣?如何抉擇,想好了嗎?”
“什麼?”扶蘇疑問道,“你怎麼神神道道的?你說上官碩嗎?不是說好了,等他養好了傷,過了這陣風頭,再讓他離開的嗎?”
“牛頭不對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