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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湊過去看了一眼,只見阿離依舊雙目緊閉,剛說的話啊,像是夢囈一般。
第一次見他喝多了酒,竟是這副模樣。
扶蘇執意守在床前,悉心照料,直到夜深。
喝醉的人意識應是極為薄弱的,此時若想拉開他的面具一看究竟,絕對是最佳時機。
扶蘇坐在床前,阿離正面朝上睡得正沉。
思來想去,扶蘇終於決定揭開他的面具。當她向他伸出手時,他忽然伸出手,將她結結實實抱在懷裡。
“喂......”
扶蘇想,他也許根本沒醉,只是不想讓她看罷了。
次日酒醒,阿離早早便被門外的說話聲吵醒。
“少夫人,你就別為難屬下了!”
“這有何不妥?我是他妻子,他是我相公,我來侍候他更衣洗漱有何不妥?”
“公子從來不許婢女近身侍奉,等公子收拾好了,少夫人再進來也不遲啊!”
“你可真是奇怪!我又不是沒近身侍奉過他!”
“連三!連三!”阿離扯著嗓子叫了幾聲,不一會,連三從門外進來,到了阿離跟前。
“公子,醒了?”連三一想起昨天在酒樓發生的事,笑意不禁浮上唇角。
“你笑什麼?”阿離瞟了他一眼,“誰在外面吵吵鬧鬧的?”
“是少夫人。”連三答道,“公子不是吩咐過,不許少夫人隨意進出暖星閣,所以,屬下不敢放行。”
許久,阿離才從裡面出來。
扶蘇笑臉相迎,卻遭阿離冷臉。
“誒,你好些了嗎?”扶蘇巴巴地跟在後面,關切地問道,“你昨日醉成那個樣子,可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那個......你是否改變主意了?”
“有什麼話直說,我很忙。”阿離停下腳步,直言道。
“就是......”扶蘇想了想,說道,“算了,就知道你根本不會聽我的。”
阿離暗暗嘆氣,接道:“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不過是個遊手好閑之徒,不像你,胸懷大志。乾坤變動,豈是我一人能夠更改的?”
他說話總是讓人覺得沒頭沒腦,這幾句話,扶蘇消化了好一會。
“誒!你去哪!”
見他要走,扶蘇慌忙上前,張開雙臂攔住他。
他走得急,她攔得更急,二人差點就撞在一起。
“你......你去哪?”扶蘇看著他的眼睛,心下不知為何會那麼緊張。
阿離看了她一眼,抬手推開她,說道:“我去哪,你無權過問。”
扶蘇追上去,大叫道:“我怎麼無權過問?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最是有權過問!”
扶蘇一路小跑起來,忽然想起什麼,連忙追問:“你是不是又要去醉春樓?你好歹是敬王的兒子,不能再去那種地方!”
面對扶蘇的管制,阿離選擇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