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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種著一棵高大的美人樹,此刻,花開得正豔。
按照王妃的要求,幾名侍衛將扶蘇雙手綁起,繞過樹枝,吊在離地面三尺遠的高度,另一頭綁在樹幹上。
“三個時辰,很快就過去。”王妃嘆了口氣,微笑著說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實在是不忍心。這已是最輕的處罰。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既能處罰你?又能不傷了你?不管今日之事,究竟是不是你挑起,做婆婆的,都要奉勸你一句,從今往後,一定多長個心眼。”
“偏心還給自己找藉口......”扶蘇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才剛剛開始,她的兩條胳膊就已經全麻了。三個時辰下來,不知道這兩條胳膊還能不能要。
一直到天黑透,王妃等人已經回去就寢。
曉蘭與默默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央求一旁看守的侍衛:“侍衛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家小姐吧!都這個時辰了,三個時辰早就到了!”
兩侍衛一陣交頭接耳後,其中一個,揮刀斬斷了麻繩,扶蘇像一個麻袋一樣,跌落下來,曉蘭與默默連忙將她接下。
“我腿都沒有知覺了!”扶蘇兩腿發軟,痛苦地說道。
默默轉到一邊,抱起扶蘇的腿,給曉蘭使了個眼色。
於是,兩人幹脆把扶蘇抬回了明信閣。
一回到屋裡,兩人急忙一上一下,幫扶蘇按摩著胳膊和腿。
“為什麼每次受罰的都是我?”扶蘇氣惱地撇了撇嘴,欲哭無淚。
次日一早,扶蘇便主動向王妃請安。
“給婆婆請安!”扶蘇沒好氣地行禮問安,“今日我來,是來要休書的!”
“敬王府沒有休書,這件事我早知只會過你。”王妃悠閑地喝著茶,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扶蘇眼珠一轉,說道,“婚前,你們可沒告訴我,我要嫁的,是個將死之人。說白了,不過就是拿我來沖喜的!你們這是欺詐!放在我們那,是可以去官府告你們的!不過,把休書給我,就沒什麼事了!”
“哼!誰告訴,我的兒,快要死了?”王妃惱怒地把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撂,叫道,“是誰?!”
“......沒人說他快死了......”看見她發怒的樣子,扶蘇便心有餘悸,生怕她再想出什麼變態的招式來處罰她。
從正廂出來,扶蘇找到連三,向他詢問“花陌離”的情況:“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吃藥?這些天,我一直沒去看他......”
“唉!”連三痛苦地嘆氣道,“少夫人,可憐你年紀輕輕,就要守寡......不過你放心,即便少爺沒了,王爺和王妃,也斷不會虧待少夫人的!”
“你的意思是......他快要死了?”扶蘇驚得睜大了眼睛,此時此刻,心中竟為他感到十分難過。
“公子還這麼年輕,怎麼能......”聽了連三的話,曉蘭也不禁淚水漣漣,她回想著說道,“他晚上總說夢話,說自己不是傻子,就如我家小姐,其實,別人看到的都是表象,並不是真實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