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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不過是黃粱一夢,那麼我祈求不要那麼早醒來。
——《瘋妃難寵》
夢裡的場景瞬間佔據了扶蘇的腦海。
看了一眼扶蘇,梁嬤嬤接著說:“皇上受了重傷,憂思過度,昏迷不醒......”
良久,太後才從蒲團上站起身,回過身的時候,一雙眼窩深陷的眼睛,噙滿了眼淚。
她步履蹣跚地來到房門口,梁嬤嬤上前攙起她的胳膊,陪著她立在門口。
這真是一個多事之秋。
扶蘇與其餘兩名婢女一起將太後和梁嬤嬤送到寺外,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生生嚥了回去。
車馬與隨行的侍衛均已就續,太後轉過身,對扶蘇說道:“你好好待在這,不許亂跑。”
“太後......”扶蘇紅著眼睛,咬了咬嘴唇,最後才說,“......浼兒知道了......”
一行人頂著頭頂的陰霾,漸行漸遠。
許明月,我的姐姐,是從小疼我愛我的姐姐。
抬手撫上胸間,那兩塊兵符如此沉重,是姐姐拿命換來的。
終於,扶蘇心中再次感受到如昨夜一般的痛楚,雙手捉著胸前的衣襟,泣不成聲。
“浼兒姑娘,請回吧!”
聽到說話聲,扶蘇止住眼淚,回過頭望著這兩名婢女。
她們比梁嬤嬤小不了幾歲,大約與梁嬤嬤一樣,在這裡寺中囚了半生。
她現在有兩件事要做。一,找一個可信之人;二,照顧好翎兒。
第二件事,非一日能成。
第一件事,非同小可,她必須再三斟酌,方能定奪。
她記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時進入到許扶蘇的身體裡,又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而她對現世的記憶僅有殘存的那麼一點,對許扶蘇的從前更是一無所知。
寂靜的禪房中,只有香火和燭光伴著扶蘇。
一個孤寡老人,後半生便如此度過,嘴上說是清心寡慾,心裡其實應該無比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