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對她的徒弟動手,膽子挺大的。
將手中的花給扔掉,司空涼又重新踩了一朵花,然後遞給了喬木:“師傅,這是送給你的花。”
這不是她一貫撩人的手段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從別人的手上收到了花。
期待的看著師傅,喬木伸手接過,接過,卻沒有收近空間,反而把下面的根枝和葉子都給拔掉,剩下最上面的花朵,將花朵插進了司空涼的發間。
他在那一刻,感覺一陣馨香,和脂粉的味道不同,是身體自帶的清香,還有屬於自然的芳香。
他嚥了一口口水,抬眼看著正在他發間搗鼓的那雙手。
鬼使神差的,在那雙手要收回去時,他抓住了這雙手。
“師傅!”
喬木被司空涼握住了手腕,“嗯?”
自己的喉嚨應該已經好了才對,可是,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覺得喉嚨發緊,“男人是不能戴花的,這是女孩子才會戴的。”
不動聲色的撤回了自己的手,喬木垂首:“是誰說的,在朱雀國,佩戴頭飾的,更多的不是男子嗎?”
司空涼,“那師傅也是男子,師傅你現在也應該戴一朵花才對!”
喬木不動聲色的笑著:“你師傅現在是太監,太監不是男人,太監也不需要這些玩意兒。”
司空涼,“……”
是他輸了。
師徒二人回到了院落,他們沒有等多久,長公主就回來了,長公主進到屋子,所有的宮人退下。
這中間還站了一個人。
長公主的眼神掃到喬木。
司空涼:“不用,這個小太監我已經收成自己人。”
長公主:“本以為,這個太監打了你手上,必定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沒想到現在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得了你的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