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也是,“他們結束有多久了?”
“有半刻鐘了。”
所以?
喬木給廖明哲的時間是一刻鐘十五分鐘)而廖明哲比她想像的時間還要短,就半刻鐘?
喬木嘴角的笑勾起來,眼底全是嘲笑。
撐著下巴,嘖嘖了兩聲:“太沒用了,真丟我們男人的臉,有小又短的。”
少年在嫌棄別人?
然後不動聲色的把目光往下面移,移在了少年的褲襠上面,被衣袍裹著,看不出輪廓出來。
少年的身板這麼弱,又未經人事,下面應該也是小鳥才對,還是粉色的小鳥?
喬木並不知道男人的腦海裡在想什麼,如果知道南風宸想的是這個,肯定得打一架才對。
質疑一個男的什麼都可以,就是這方面的不可以,尤其是對男人不能說不行。
南風宸還是質疑她下面的問題。
雖然她本質上不是的男的,現在裝作的是一個男的,那麼做戲就要做全套。
廖明哲:“那批貨準備的怎麼樣了?”
阿彩道:“主子,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在老地點。”
喬木耳朵一動,不再與南風宸插科打諢,看著下面。
那批貨?
什麼貨,喬木過來瞭解的就是這個,還真被她遇上了。
廖明哲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好了,你好自為之,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你沒有被送出去,全靠我保你,所以給你安分點,這張臉出去了,必須得包裹得嚴嚴實實,記住了嗎?”
阿彩低頭,“記住了,主子。”
又交代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廖明哲就推門離開了。
廖明哲一走,阿彩就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不一會兒,外面守護的丫鬟走進來,沒有任何攙扶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在地上哭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