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這個少年,他正在指揮玄武幫著推船,他第一次為人感到驚豔。
並不只是因為這個少年的容貌,更是因為這個少年的所作所為。
在這個弱肉強食,物慾橫流的世界,很多人看到這樣的事,只會仰起頭顱,當作沒看見,別說幫忙,不落井下石已經很好了。
而這個少年,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會指揮玄武,難道她的契約獸是玄武?
很不一般的少年,很奇怪,很厲害的少年。
他說,他也是玄武國的人,他平時不怎麼出門,但玄武國一些傑出的世界子弟,或者不是世界子弟的畫像都見到過。
但,從未見到過這個少年。
這麼驚為天人的少年,不可能他以前見到過會沒印象。
之後見到少年被捲入了漩渦,他一心急,手伸過去,想拉他上來。
漩渦的力量太恐怖,沒把少年拉上來,他們兩人都被捲了進去。
她發燒昏迷時,睜不開眼,也有記憶,迷迷糊糊的記得少年解開他的衣裳,再幫他退燒。
現在,看到這個對他來說非常簡陋的床鋪,他笑了。
溫暖一笑,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更讓他意外的是,這輩子裡面竟然還是暖和的,雖然不知道少年時怎麼做到的。
他心裡一陣感激,如果沒有這個少年,他不是發燒死,就是冷死。
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島上面。
在男人鑽進了被子裡時,樹上的喬木睜開了眼睛。
大佬也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她。
喬木勾起一抹笑容,這笑容真勾人,大佬慌忙的翻身,躲過這笑容,“媽耶,喬木現在笑得是越發的恐怖了。”
它覺得它的小心髒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