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坐在窗邊,漫不經心的看著下面的人,話是對李奎說的:“你說這家酒樓為什麼要叫國色生香?這一聽來就不是個正經的地方。”
像這般的酒樓一般不都是“醉仙居”“醉仙樓”等。
李奎搖搖頭,望著一邊疏懶的喬木,看了一眼之後又移開,“我不知道,這個名字想必定是有含義的。”
喬木:“你那一雙出神入化的手速是誰教你的?”
重點來了。
李奎摸不透像這般的貴公子為什麼找上自己,如果只是問他的身手,而不是把他送入官府,這好辦多了。
“沒有誰教,是我自己摸索出來。”
李奎把自己的手掌露出來,他的手掌全是繭子,還是後繭。
喬木嬌生慣養的手對比起來太細膩光滑了。
“我自己一步一步練,開始用兩把小刀分別放在兩個手掌內,每天轉來轉去,小刀不能掉。”
“達到來去自如之後,就加到三把,四把……”
“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的手速完全可以達到你所說的出神入化,出千,或者偷東西什麼的,速度很快,能達到肉眼看不了的速度。”
十指連心,剛開始練習,手掌全是血,大大小小的傷口。
有深的也有淺的,那段時間手就像殘廢了一樣。
練習還不能停,往往舊的傷口沒好,又添新的傷口。
任何一件事的成功,都不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付出的多少,也代表著你成功的大小。
從儲存空間掏出一把匕首出來,放在手心轉了兩圈,拋給李奎,“你來試試。”
一把匕首對李奎兼職是小意思,匕首在他的手中,完全做到了隱形的地步,手掌轉的彷彿不是匕首,就是空氣,他的手掌底下看不了有東西。
明明左手轉的匕首,下一秒,匕首跑到了右手,而喬木,沒有看見。
比魔術神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