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可不敢給阿姨上課。總之,以後你的零花錢我包了就是。”方書堯笑了笑,接著道,“至於安老爺的做法,那就是物極必反吧。”
“物極必反?”韓家林聽糊塗了,“啥意思?”
“就是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
“我懂物極必反,我是說怎麼會‘物極必反’。”
“那我就接著說吧,這件事在安家算‘家醜’了,所以知道的人極少,我爺爺他……”
“行,打住,書堯,我知道是你爺爺很‘八卦’啦。”
“呵呵,”方書堯笑了,接著道,“安老爺對安紀宇的態度是從極壞轉變到極好,極壞的時候,還讓安紀宇病了。”
“啊,這麼嚴重?”韓家林很吃驚。
“嗯。”方書堯認真道,“安老爺好像是用非常嚴厲,簡直反人類的教育方法對待還是小孩子的安紀宇。雖然他的初衷是教育出一個優秀的孫子,但太極端了,讓安紀宇得上了兒童抑鬱症。”
“什麼?!”韓家林要不是有方書堯摟著,就直接驚坐起身了。
現在有關抑鬱症的報道很多,韓家林知道這是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但他完全沒想過安紀宇會得過抑鬱症,完全看不出來啊。
這麼陽光——不,是這麼酷霸拽的一個人。
“要不是我爺爺親口說的,我也不信呢,根本看不出來安紀宇還有這樣的過往。”方書堯嘆道。
“那他恢複得挺不錯啊。”韓家林眨巴著眼睛道,“怎麼看都不像得過抑鬱症的人。”
“大概那時候他還小吧,好像才五歲。”方書堯道,“不過……安紀宇是由於那時候年紀太小,記不起抑鬱症的事情了,所以沒當回事。還是因為他受傷太深,把這件事埋藏心底才沒當回事,我就不清楚了。”
“不都是沒當回事麼?”韓家林聽得有些糊塗了,“這難道不是好事情?”
“完全不同。”方書堯解釋道,“前者是當真好了,所以沒當回事,後者只是逃避過去痛苦的經歷,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你不知道安紀宇什麼時候會舊疾複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老爺會這麼反對安紀宇和趙彬在一起,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吧。”
“唉,聽你說,前景不容樂觀啊。”韓家林滿滿的喪氣。
“但我對趙彬有信心。”方書堯微笑道,“趙彬是個能一眼能望到底的人,或許‘簡單’二字才是最適合安紀宇的吧。”
“你是想說我的彬彬頭腦簡單?”韓家林用力掐了一把方書堯的腰眼,“不想活啦!”
“疼~我說的是性格簡單啦,沒有花花腸子。要說頭腦簡單的人不該是你嗎?小林子。”方書堯笑著。
“找死。”韓家林一個翻身騎壓到方書堯身上,方書堯掙紮反擊,韓家林用力抓住他的雙手,緊扣在地上。
“你這是想上我嗎?”方書堯吃吃笑著。
“要不是老子屁股還疼著,今晚就讓你屁股開花。”韓家林壓低著聲音道,他的額頭一直抵在方書堯的額頭上。
“你放開我的手,我給你揉揉。”方書堯笑著道。
“哼,誰稀罕你揉。”韓家林放手了,重新歪倒向一邊,背對著方書堯睡下。
方書堯一手伸向韓家林的腦袋下方,給他當枕頭,另一手則撩起韓家林的t恤衫,潛入他的沙灘褲。
手是沿著臀部往下走的,當手指沿著腿根摸到小弟弟的時候,韓家林猛地意識到方書堯不是開玩笑的,他腦袋轟地一熱,剛想喊:“你幹嘛”的時候,方書堯一把捂實他的嘴,還緊壓著他的背。
“噓,別出聲。這裡有水,也有紙巾,我會清理幹淨的。”方書堯貼著韓家林通紅的耳後呢喃道,“放心吧。”
紙巾和礦泉水都是他們剛才在超市買的,是為了吃完零食方便洗手的,才不是為了洗那個啊!
可是方書堯的手已經動作起來,韓家林覺得自己腦袋都快熱炸了,又羞又惱又刺激,沒想到方書堯還真的上演了一出監禁pay。
“操操操操凸(艹皿艹)!你這個變態,s狂……”心裡快罵了千百遍的操,可是韓家林的身體老實得很,沒能掙紮多久,就沉溺在方書堯給予的激烈歡愉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