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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她也有過，體會還比燕子更深。
“我沒什麼事，現在很好。”燕子勉強的對一一笑了笑。
“好就成，日子是過給自己的，別老想那些‘別人’。”一一話裡有話的對燕子說道。
燕子不傻，她能懂。
“嗯，會的，我現在不欠他們的了吧，我還了他們一條命。”
燕子話裡有著輕松和嚮往。
一一懂，現在多於的話也沒必，但她知道，燕子現在要得到別人的認同。
“沒錯，不欠了，命都還上了，還能欠下什麼呢？大不了老養死葬。”
對於這點，一一不是說假的，而是她真是這樣想的。
“你也這樣認為嗎？”燕子像是得到了希望一樣。
她有問過其他人，但多少都是附合她。
但一一的話不同，她聽得出來，她是真心這樣想的。
“對啊，你和我家的情況不是差不多嗎？只不過他沒打人而以。”對家裡的事情，這些人都知道一些。
一一拉著燕子的手，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你看著我，我和你說。
人，得為自己想，你現在真不欠他們的了，不過是你的命，還是以後孩子的命，你都還的有多。
但不管怎麼說了，生養了你，這事斷不了，但老了，你可以回養回去，死了葬。
這也算是盡到自己做兒女的義務了。對於你那弟弟，你沒有資格，也沒有義務去養他。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為自己而以活，女人更要對自己好一點。”一一說的很認真。
上次燕子住院後，醫生給出了結果就是以後不能生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