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穆過去將球球抱進了自己懷裡。
不能教壞小孩子。
趙淮毅十分平靜地連著翻了好幾頁。
林穆已經從一開始的羞恥、緊張變成了鎮定、絕望。
如果說開始幾張小黃圖只是他發騷了，前面幾張十分有辨識度的素描已經是赤果果的痴漢了。
趙淮毅看完抬頭，林穆已經將腦袋埋進了球球身後。
球球還以為是跟他玩，晃著腦袋咯咯笑。
“畫的不錯。”趙淮毅評價道。
“啊！趙淮勤你又尿褲子！”林穆大吼一聲，抱著球球跑了。
抱著傻笑的球球躲在廁所，林穆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他現在很混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逃。
只是一瞬間的羞恥感和無措讓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不知道怎麼接招，那就只有先躲著了。
林穆嘆氣，骨子裡的慫真的是改不了了。
於是他一直慫到了去溫泉那天。
“林穆。”趙淮毅在外面敲門。
“來了。”林穆帶好裝備低著頭開門，完全不敢和趙淮毅對視。
不想說話，不要搭訕。
直到到了溫泉度假村，林穆一直在和劉力說學逗唱，完全當趙淮毅是個隱形人。
“你們吵架了嗎？”葛清清圍著一個大大的圍巾，只露出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林穆。
林穆心虛低頭：“啊？誰啊？”
葛清清笑笑：“那我真的挺開心的，我今天還想表白一下試試呢，你說我機會大不大？”
林穆抬頭看著葛清清，葛清清也看著他。
雖然林穆有時候比較大條，但對於葛清清這個朋友，他還是比較瞭解的。
葛清清又笑彎了眼：“我對會發光的人一向沒有抵抗力。”
“那你喜歡的其實是一個超大瓦的燈泡嗎？”林穆道。
“嗯，”葛清清沉吟，“應該是一個探照燈，很亮，但只照向一個方向。”
兩人都笑了起來，劉力湊過頭來問他們笑什麼，被韓毅拉過去分房間。
“我們一間。”韓毅道。
劉力不耐煩地擺手：“哎不是我說，每次都和我一間房，你就不會膩嗎？你就不想有點新鮮感嗎？”
韓毅奇怪地看劉力一眼：“新鮮感？那你今天應該不會失望。”
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