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樸泰錫愛死了這人了,“保鏢不用,你只要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做俊泰和文泰的爸爸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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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開複和秦寧今晚住在這邊,明天和燕飛他們一起去滿月宴現場。兩人的臥室本來是相鄰的兩間屋,不過何開複此刻躺秦寧的床上,兩人都穿著睡衣,並排坐著。
“秦寧,你現在還帶著那個司光南呢?”
正在收發郵件的秦寧頭不回地說:“嗯,我現在手上就他和大飛兩名畫家。大飛忙著生孩子帶孩子,我已經缺貨很久了。”
“那個司光南畫得好?”
“還行吧,算是比較有毅力,有發展空間。”秦寧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怎麼對他感興趣了?”
何開複當然不能說他看那家夥不順眼,只道:“好奇,你不是說只帶大飛麼,我以為那小子很厲害,讓你刮目相看收了他。”
“什麼叫收了他,又不是收妖怪。”秦寧繼續看郵件,說:“他以前就想我做他的經紀人了,但那時候我看不上他,後來我刺激了他一頓,沒想到他竟然能振作起來並且正視自己的問題,畫風也有了很大的改變,我就覺得他還不錯,便同意做他的經紀人了。對了,說到他……”秦寧又回頭,“你知道西杭原來那個市長公子現在怎麼樣了嗎?”
“哪位?”何開複還在想秦寧那句“我覺得他還不錯。”
“就那個陳天籟,想勾搭敬池的那個。司光南的前女友就揹著他劈腿了陳天籟的哥哥。”
何開複沒好氣地說:“那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以為自己是朵花,在敬池的眼裡不過是坨屎。還想撬大飛的牆角,差點被敬池給玩死。”
“怎麼玩的?”無視何開複的粗口,秦寧好奇地問。何開複把孫敬池教訓陳天簌的方法告訴秦寧,秦寧聽得吹了聲口哨:“算他倒黴,竟然撞到了敬池的槍口上。”
何開複說:“他最開始是跟嶽邵拋媚眼,又去學校煩大飛,後來不是出了西杭基地的事麼,嶽邵跟蕭肖忙基地整頓,敬池就把這事攬了過來。梅家想著嶽邵他們不喜歡老鐘了,就想用陳天籟勾搭上嶽邵他們仨,所以敬池就順便把梅家也滅了,本來敬池只是想給陳天簌和梅家一點教訓,沒想趕盡殺絕,陳天簌言語中總是擠兌大飛,還跟外面的人說大飛的壞話,敬池就直接毀了他了。他現在好像在精神病院。
“活該。”秦寧對這種人沒有任何的同情心,“跟杜楓一樣的蠢。”
何開複道:“陳天籟之後再也沒人敢向他們仨拉皮條了。敬池這也算殺一儆百。”
“綁架大飛的那幾個人死了沒?”
“死了。大飛懷上墨墨、邈邈之後嶽邵給了他們一個痛快,不想以後孩子知道了覺得爸爸可怕。”
秦寧把平板電腦放到一邊,很認真地對何開複說:“老黑,我是真的想當爸爸了,不是玩笑。”
何開複的臉色一緊:“你想找女人結婚了?”
秦寧搖頭,仍是很認真:“我準備到代孕,你要不要一起?”
何開複愣了愣,然後一把摟過秦寧啃上他的嘴,被他啃得嘴疼的秦寧猛推他。放開秦寧,何開複露出一口白牙:“行啊,節約資源。”
“去你的。”
何開複又啃了口秦寧的白牙,誘惑地說:“秦寧,要不,咱倆試試吧?”
“試什麼?”秦寧沒好氣的說,嘴巴被咬疼了。
何開複有一點點緊張地說:“試試,最後那步。”然後他馬上在秦寧變臉前說:“你壓我,我當下面那個。”
為了徹底得到某人,何開複是豁出去老本了。
秦寧本來要發火,一聽何開複這麼說,他噗哧笑了,嫌棄地說:“我才不要壓你呢,黑得跟炭似的,我會覺得你裡面也這麼黑。”
“我了個去啊,我只是面板黑。”
說實話,秦寧也有點心動。跟何開複做了一年的炮友,關系很穩定,何開複又是知根知底的人,還可以隨便欺負。就算做到最後一步於他們二人的關系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但……“我不想壓你,你壓我我屁股疼。”
“我就說試試,如果不舒服就算。互摸爽是爽,但總覺得差點什麼。不瞞你說,我也有點好奇。”
“再說吧。”
秦寧捧過膝上型電腦,何開複不往下說了,他在心裡偷著樂,看來有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