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我也要。”
“okok。”
算這兩個家夥實相。嶽邵在面對燕飛時馬上把臉上的不滿換成了愉悅:“飛,要不我們在德國多呆兩天,我陪你好好玩。”
“好呀。”
沒想到對方這麼幹脆就答應自己了,嶽邵當即很惡心地在燕飛的臉上啃了兩口,馬上被燕飛給推開了。爸媽、孩子和嶽淩都在呢。燕三牛和田晚香假裝專心陪孫子,嶽淩被哥哥們的恩愛逗笑了,不過也更思念他家媳婦了。
對於兒子拋下孫子去德國玩這件事,燕三牛和田晚香沒任何不高興的心理。如果燕飛帶他們一起去,他們反而不會去,放不下孫子。如果帶孫子也一起去,他們更不會去,他們才不放心孫子坐那麼久的飛機跑到那麼遠的地方。不過兒子要出國兩夫婦跟兒子商量了一下,這幾天他們就住在這邊,總不能把孫子完全交給保姆、奶媽和嶽淩,那可不行。他們就住燕翔那間屋,燕翔跟嶽淩住,燕飛同意了。
第三天,燕飛和嶽邵走了,放心地把孩子交給了父母、朋友和弟弟。結果當天下午嶽夫人和嶽司令就過來看孩子,一直到晚上四個孩子睡了才離開。回去的路上,嶽司令很是不高興:“邵邵這個廢柴,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我跟爸現在都沒臉見人了。”
嶽夫人嘆道:“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急也急不來。我們也不要給邵邵太大的壓力,壓力越大孩子越來不了。”當媽的還是心疼兒子的,嶽夫人也知道兒子現在的壓力非常大。
“我現在看到老蕭和老孫就來氣。看他們倆在我面前的得瑟勁。你說,邵邵明明是當哥的,這生孩子的能力怎麼能不當弟弟的?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嶽行軍的基因不行呢。”嶽司令是越想越氣。兩個孩子,有兩個父親。明擺著有孩子的時候三人都有份,那怎麼偏偏就沒他家的?
嶽夫人不得不繼續寬慰:“孩子是意外,如果知道會有孩子,邵邵肯定會注意的。你看邵邵現在都不願意回大院,萬一真的是因為他壓力太大而生不出孩子,那你不更得鬱悶麼。別唸了。有人替我們操心,孫子總會有的。”
嶽司令當然清楚那個“有人”是誰。想想燕飛過年時說的話,嶽司令心裡舒服了許多,然後又不甘地說:“這不要孩子和要不出孩子是兩碼事。邵邵可以不要孩子,但絕對不能要不出孩子。”
“這只能說沒碰上,邵邵不可能生不出來,這個就是你多想了。”
嶽司令當然不會希望兒子生不出來,可他就是鬱悶啊。倆孩子單單就沒他家的份,這都半年了他還是想不通,而且是越來越想不通。別說他給兒子壓力,他這個做兒子的也被老子給壓力。老爺子天天電話裡跟他念——【我還有幾年好活?你不能讓我死不瞑目呀,你得讓我死之前看到重孫子,孫女也行。反正看不到,我死了也合不上眼。】
家裡兩個兒子,一個親的,一個養的。倆兒子都出櫃了,老爺子本來就很難受了,現在好不容易風來運轉“大兒媳”能生,結果硬是沒岳家的份兒,老爺子也很難過的。特別是看到兩個現階段還在流口水、沒長牙的小家夥,老爺子就想把孩子搶過來改成他家的姓。別看兩個孩子的歸屬已經有了定論,這爭奪之戰就沒停過,除非再來一個孩子,不然沒得停。
嶽邵暫時不管壓力不壓力了。從跟燕飛一起上了飛機後,他就處於打了雞血的狀態。一想到會有好幾天只有他跟燕飛沒有那兩個叛徒打擾,他就心如貓抓,恨不得馬上到德國。嶽邵這次要在柏林、波恩和哈根市做停留,本來是惦記家裡的孩子和“老婆”,所以嶽邵一開始的計劃是盡快談完專案就回去。現在燕飛跟著來了,他馬上把四天的行程延長至了八天。憋屈了半年,他需要燕飛“好好”安慰他。
抵達柏林的時候那邊是晚上。坐上前來接他們的車,嶽邵大大方方亳不避諱地一路摟著燕飛的肩,生怕別人看不出兩人的關系。德國方前來接他們的人員也沒有顯露出半點的異樣,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大驚小怪的會被人笑話的。
燕飛和嶽邵在自家的私人飛機上吃吃喝喝、聊聊笑笑的,然後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雖說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中途停靠加油),但也不覺得有多累。已經是晚上了,也不必和合作方去見面,兩人直接去了入住的酒店。嶽邵這次出行帶了助理、秘書、下屬部門的負責人還有保鏢二十多個人,對方給他們訂了總統套房。
進到房間,燕飛先把行李裡的衣服拿出來。嶽邵明天要穿的衣服也要先燙好。燕飛對談生意一竅不通,嶽邵去波恩和哈根都是當天去當天回來,燕飛不打算跟著跑,他正好出去逛逛,給孩子、爸媽、弟弟、朋友等買點東西。特別是爸媽,自他懷孕後,真是辛苦他們了。
和下屬們簡單就明天的事情在書房裡開了個短會,嶽邵一進來就看到燕飛在給他燙衣服,當即甜滋滋地說:“明天我自己燙吧,我10點到那邊就行。
“快好了。”燕飛動作熟練地把燙好一半的襯衫翻過來,接著燙,並說:“你先去洗澡。我沖澡,不用給我放洗澡水。”
“好。”走到燕飛身邊在他嘴上偷親了一口,嶽邵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就進浴室了。等嶽邵洗完澡出來,燕飛已經燙好了他的襯衫、西褲和西裝,燙衣板都收起來了。
拿了嶽邵換下的衣服進了浴室,燕飛去沖澡。把內褲襪子什麼的先洗了,他把換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在洗漱臺上,明天手洗。他是絕對不會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去洗的,髒死了。哪怕是嶽邵、孫敬池和蕭肖出差,燕飛也是讓他們把髒衣服拿回來洗,不許送去酒店的洗衣房,誰知道幹不幹淨。
很快洗好了澡,燕飛吹幹頭發出來,一出來就看到嶽邵坐在床上正對他“淫蕩”地笑。只套了一件浴袍的燕飛走到床邊踢了拖鞋,上床。主動跨坐在嶽邵的腿上,他捏捏對方的臉:“笑什麼?”
終於沒閑人打擾了。”嶽邵二話不說地拉開燕飛的浴袍腰帶,幸福地直抽氣,“”我們有八天的時間享受二人世界。”說罷,嶽邵就舔上了燕飛紅潤的乳首。
燕飛呻吟一聲,捧住嶽邵的腦袋,眯著眼睛說:“你確定你是來度蜜月而不是談生意的?”
“生意也就兩三天的事情。剩下的時間就是你我的二人世界了~”嶽邵說話間又轉向另一側的茱萸。燕飛的呻吟明顯。自從過年那天開了禁之後,四人之間的性愛就恢複了,不過性愛的頻率或多或少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有孩子了,燕飛總不
能經常起不來床。嶽邵、孫敬池和蕭肖的工作也變得特別忙,經常出差應酬。所以綜合之下,次數還是少了一些。不過今天
看來,嶽邵又有化身一夜七次狼的打算了。
燕飛撫摸嶽邵的身體,這人洗完澡也是赤裸地出來的,擺明瞭要做什麼。雙手在嶽邵有著許多疤痕的胳膊上摸來摸去,燕飛配合地張嘴任嶽邵的舌探入。清涼的牙膏味道在兩人的唇舌間徘徊。就在嶽邵想要進來時,燕飛喊暫停。
“等下,我把藥吃了。”
嶽邵瞬間從激情中清醒:“什麼藥?你病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反應過度了。”燕飛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說:“你們不喜歡用套子,又不能射進來,太麻煩了。我來之前去找了仲平,問他避孕藥對我有沒有效,他說應該是有的。我讓他給我開了點藥。”
嶽邵蹙眉:“真的有用嗎?吃這玩意對身體也不好吧。”
“他給我開的是效果很強的那種,不過不能吃太多,吃七八天是沒問題的。”燕飛倒出一顆藥,誘惑嶽邵,“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你不想內射嗎?回到家,你們三個人都在就不能了,避孕藥畢竟不能多吃。”
嶽邵的慾火蹭得就竄了上來,半軟下去的小弟弟瞬間立正。燕飛吃下藥,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兩口水把藥吞下去。放回水杯,燕飛摟住嶽邵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輕吻:“那你要不要內射?”
“要!”嶽邵的腦袋裡現在只有一個字——要!
不讓嶽邵把他壓在身下,燕飛主動“含住”小小邵。和最開始相比,現在的燕飛在性事上越來越放得開了。
“飛……飛……嘶……”
燕飛一邊上下動作,一邊捧著嶽邵的臉與他纏吻。嶽邵堅持了幾分鐘,還是忍不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了下。撤出自己,嶽邵低頭含住小飛飛,燕飛舒服的吟哦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