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伯舟說:“孩子的大名還沒定,是不是先給孩子起個小名?總不能叫孩子“小豬”吧。”
衛文彬道:“孩子一點都不胖。”
燕飛笑笑:“我就隨口叫叫。我不準備起什麼小名,一個名字就行了。他們的爸爸都沒有小名。”
蕭陽道:“燕哥,孩子好可愛啊。要不是不能總抱著,我看我爸媽都不願意撒手了。你以後還會再生的吧?”
燕飛不再扭捏地說:“當然。孩子不夠分,起碼得再生一個。”
“我佩服你,你太偉大了。”焦伯舟豎了根大拇指,衛文彬咕噥:“你不怕屁股疼啦?”
“把這家夥給我丟出去!”
衛文彬在燕飛的臥室裡被燕飛下令“圍毆”,客廳裡嶽邵難得好心地問樸泰錫:“你對文彬是怎麼打算的?我老婆可是很在乎的。你可別叫我難做。”
樸泰錫淡定自若地說:“你讓燕飛放一百二十哥心。我的事還輪不到那些老家夥們指手畫腳。”
“那文彬怎麼會那麼說?”
樸泰錫簡單地回道:“他以為是那樣,我覺得說再多不如去做。時間長了他會相信的。”
“那我就不多事了。”
骨子裡,樸泰錫是和嶽邵、孫敬池、蕭肖、許谷川一樣的人。嶽邵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便相信了樸泰錫的所言。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開空頭支票什麼的就是掉價,不屑去做。
晚上留宿在東湖的樸泰錫摸著懷裡昏昏欲睡的人,說:“彬彬,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衛文彬瞬間醒了,反射性地就問:“你要結婚了?!”
習慣了衛文彬的反射弧和別人不一樣,樸泰錫淡淡地又說:“是‘我們’要個孩子吧。”
衛文彬吶吶:“實驗成功了?燕飛的功能可以複制?”
樸泰錫親親他的嘴,說:“對不起,燕飛的特徵好像沒有辦法複制到別人身上。”
“那我們怎麼要孩子?”衛文彬糊塗了,“我去檢查了,不能生。”
樸泰錫笑了,他愛死了彬彬的“單純”了。手掌貼上衛文彬的腹部,他說:“你覺得這樣好不好?把我們兩個人的精子和同一個女人的卵子結合,然後再由另一位女人生下,那孩子不就是我們的親生孩子了嗎?”
衛文彬抿住了嘴,樸泰錫歉疚地說:“對不起,彬彬,我只能想到用這樣的方式得到屬於‘我們’的孩子。孩子是雙胞胎我覺得挺好的。”
衛文彬抱住了樸泰錫,他也愧疚了:“對不起,我不會生。”
樸泰錫哄道:“你是男朋友,當然不會生孩子。彬彬,我們要一對雙胞胎好不好?”
“嗯……”衛文彬抱緊樸泰錫,“你家裡的那些人會同意嗎?萬一他們不喜歡我們的孩子,對孩子不好怎麼辦?或者暗殺我和孩子。”
樸泰錫溫柔地說:“不要擔心。我們的孩子不需要他們喜歡,我們的孩子以後只要他們的害怕就夠了。正好趁你在美國讀書這段時間,我們先把孩子生了。”
“那,我畢業後不要去韓國定居。我不喜歡那些人,也不喜歡吃泡菜。”對這一點衛文彬很堅持。
樸泰錫的眼裡閃過無奈:“真的那麼不喜歡?”
“嗯。”衛文彬在樸泰錫的懷裡蹭了蹭,“在韓國我都沒有什麼朋友。我不想離開燕飛、蕭陽和伯舟。對不起,泰錫。”
樸泰錫寵溺地說:“叫我老公我就答應你。”
衛文彬仰頭,咧嘴笑:“老公。”
樸泰錫含住衛文彬的唇,纏綿了好半天後,他才說:“那我們就早點要孩子,讓孩子早點接手我的工作,我就可以早點陪你在這裡定居了。”
“好!”帝都的排骨隨便吃。
“呵呵……”在韓國也可以隨便吃呀。不過樸泰錫沒有糾正衛文彬,對方的什麼在他的眼裡都是可愛到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