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燕飛下意識的上鈎。
嶽邵頓時一臉的哀怨:“我爸媽他們搶孩子搶到都差點打起來了。三家的都放出話來了,孩子若沒誰的份,就把誰流放到邊境去。飛,我們怎麼辦?”
嶽邵說第一句的時候,燕飛的拳頭就已經握緊了。嶽邵一問怎麼辦,燕飛直接給了他一拳:“涼拌!”吼完抬腳就往屋裡走。
嶽邵急忙笑著從後抱住對方,在燕飛耳邊吹氣:“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們把。”
“想都不要想!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要他再生?!燕飛的老臉通紅。
孫敬池呵呵直笑,也不怕屋裡的人看見,低頭就在燕飛的嘴上啃了一口,說:“飛,你不會人心看我們被流放吧?”
“還說?!燕飛那個怒啊!
“該回去吃飯了。”嶽邵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在燕飛的驚呼中,他興奮地給燕飛來了個公主抱,氣得燕飛掐他的臉。
屋裡,燕翔很是不好意思,哥哥和“嫂子”在外頭的親暱他全部看在了眼裡。想他還是一個十六歲的,絕對清純的孩子啊!
把燕飛抱進客廳放在沙發上,嶽邵和孫敬池上樓換衣服。
燕飛一手輕輕放在肚子上,格外的糾結。怎麼只有兩個孩子呢?怎麼不是三個呢?這可怎麼辦?男人生孩子真的很不科學啊!
待嶽邵和孫敬池下樓的時候,燕飛臉上的赧然還沒有消去。兩人也不敢再惹他了,在他身邊坐下,陪他說話。孫敬池轉移話題:“飛,仲平說燕姨說的方法是對的,摸孩子也有講究,不能轉著圈隨便摸。”
“哦。”燕飛不看兩人。
孫敬池笑笑,又說:“仲平讓我們明天去一趟醫院,明天我們睡起來就過去。”
“不是今天剛檢查過嗎?”燕飛還是不看兩人。
“你不用去,我們三個去就行了。”
“哦。”
嶽邵朝孫敬池使眼色,孫敬池說:“我們去廚房看看晚飯,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燕飛倒也不客氣:“魚。”
“呵呵,好。”
孫敬池和嶽邵去廚房了,燕飛暗暗吐了口氣。
見哥哥似乎心情不大好,燕翔小聲問:“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燕飛的手放在肚子上,輕輕地從左到右撫摸。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裝著果仁的小碗,燕飛抬眼,燕翔很靦腆地說:“哥,你別心裡不舒服。我跟爹孃都不覺得這有啥,說不定幾十年後像你這樣的人會很多呢。院長說了,你心情不好會影響孩子的。你看嶽哥、孫哥和蕭哥他們多高興呀,爹孃也特高興。”
燕飛的心窩暖暖的,不由得笑了:“那你呢?”
燕翔想也不想地說:“我也高興。我要當叔叔了。”
燕飛從碗裡抓起一把果仁,喂弟弟吃了一顆,燕翔也笑了。摸摸弟弟的腦袋,燕飛的心裡是千萬個感慨,他這個當哥的怎麼就給“弟弟”生孩子去了呢?雞皮疙瘩瞬間又起了一身,燕飛吃果仁,強迫自己不去糾結。
燕飛想吃魚,田晚香只會做一種,就是燉一燉。本來燕飛說他做魚,現在嶽邵和孫敬池回來,就不用他動手了。嶽邵的雞湯熬得好,孫敬池的魚蒸得也不錯,所以晚上的魚就由孫敬池包了。
嶽邵和孫敬池回家陪燕飛吃飯,留在大院裡的蕭肖正在跟父母談心,談蕭陽的事情。
蕭母早就放棄了讓蕭肖找女人結婚的念頭,她的很多希望都放在小兒子蕭陽的身上,哪裡知道蕭陽竟也給她出櫃,甚至找了許谷川。
蕭母很不高興,相較於妻子的氣氛,蕭父倒冷靜理智許多。從某種角度來說,蕭陽找了許谷川也不是什麼壞事,尤其是在嶽邵他們決定把許谷川的孩子推到最高位後。作為一家之主,他必須要多方面考慮家族的未來和命運。
蕭陽不在家,英語考完了,衛文彬和焦伯舟也都沒回家,三個人到特種部隊軍營裡訓練去了。要出國了,他們要做點準備。出國在外不比在家中,萬一遇到危險或什麼不可知的意外,他們要多一些自保的能力。
許谷川和嶽淩都特別支援他們的決定,只不過樸泰錫希望衛文彬能到韓國去,衛文彬死活不肯去,嫌在韓國天天吃泡菜,狠心地拋下樸泰錫去軍營鍛煉了。在軍營不能用通訊裝置,可憐地樸社長被“男朋友”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