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她玩不起童話遊戲。
“你躲了我快要一年!你怎麼能瞞我這麼久?”他輕吼。
“我……我以為……”他不可能還記得她。他眸中的火焰讓她險些驚撥出來,但這聲驚呼無聲無息,捲入他帶來的風暴裡。
他再度以吻封緘。他的舌尖抵住她的同時,沒有停止過唇與唇的摩擦,他的雙手充滿保護慾地擁著她的腰,就在她的舌被動又羞澀地回應時,他以舌尖與她交歡,做出佔有的宣誓。
她感受到他的霸道,身軀敏感地貼向他,表示臣服;他隨即離開她的唇,繼而滑下她的頸項,不若先前的蜻蜓點水,而是直接大膽的吮吻,他的唇繼續滑翔至鎖骨下,僅停在胸大肌處,不肯再次造訪她發脹的乳丘,她飽受折磨的心幾乎讓她開口求饒。
他的手沒有閑著,正在玩撫膝蓋凹處,並不時頑皮地誤闖大腿內側。
她緊繃著身子,如同拉得過緊的弦。他的挑逗不具激狂的霸氣,卻要命的不肯滿足她心裡所求,每當她渴望著他怎麼做時,他偏偏撩撥著很接近的地方,而不成全她。
他好整以暇地嬉戲,手指來來去去,逗弄著她的大腿內側,讓她有一刻幾乎要不顧羞恥地哭喊,懇求他真正的佔有。
他悠然自在、遊刃有餘;她則水深火熱、苦樂難分。
一股莫名所以的刺激感讓她敏感地弓起身子,哭了出來,她不知所措,只覺得腦中時而一片空白,時而色彩繽紛,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必須捉住什麼來證明她還活在人世。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一手則探入下方摟住她弓起的身子,她崩潰的哭喊,在這一刻,忘情地喊著他的名字。
“明浩。”
他甚至沒有全然碰觸重要部位,僅僅如此,她就達到情慾的頂點。
他用力咬著唇,直到咬出血痕,有了痛覺,他用盡心力想要抑制所有的沖動,必須守住對她的承諾。給她歡愉,但不佔有。但一想到她真的就是讓他苦尋不著的佳人時,他有了懲罰她的沖動。
雖說是懲罰,他的動作依然溫柔,他的手指撫摸到泉湧的花蕊,找到慾望的中心輕挑慢撚,她因這意外的親密接觸哭喊出來。
“不要!”她的手指緊緊扣住他的手臂,弓起身軀,突出白皙的豐盈。
他的手挑引得她瘋狂顫抖,他忍不住傾前吻住她胸前漲紅的蓓蕾,她控制不了嬌吟連連,也壓抑不了內心深處的渴望。
粗糙的手指受到濕潤的逗引,他以一根手指輕輕探進,她激動得抓緊他的背脊,嗚咽呻吟。
他將身軀嵌進她的兩腿之間,充滿佔有慾的堅挺隔著布料在她敏感火熱的花蕊上摩擦,她既想逃離又想承順逢迎,她的情緒緊繃到一個臨界點,就快崩潰。
此時,他的唇仍舊沒有鬆懈,吮吻著肌膚敏感的分分寸寸,她忍不住勾起長腿扣住他的大腿,除此之外,她羞窘得不知如何宣洩內心的波濤洶湧。
絕佳的自制力如脫韁野馬全面失控。
他愛撫她圓嫩的臀部,勃發的硬挺承其雨露,濡濕了他輕薄的休閑短褲,那幾乎沒有隔閡的摩擦太過危險,竟不意悄悄淺探入境,兩人不約而同發出尖銳的喘息。
除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他從來沒有過這樣幾乎要發狂的感覺。他真想就這樣不顧一切沖鋒陷陣,完整佔有。
他吻住喃喃呼喚他名字的紅唇,稍稍撤退,額抵著她的額。“我要你,我要你,青琉……”紛亂沙啞的輕喃顯示他並沒有比她好過。
“明浩……”從未見過他如此狂野失控,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別怕,你可以拒絕,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他開始溫柔的啄吻她紅豔的唇。
她泫然欲泣,雙手用力地圈緊他的頸,省去了面對面的窘境。
“愛我。”她悄然細語,聲如蚊蚋。
他以有力的攔腰一抱,回報她的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