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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是睡不安穩？
溫羽在床上躺著，但眼皮不斷的睜開又慢慢的閉上；她總感覺自己有些遺漏的什麼，讓她坐立不安，以至於無法睡眠。
看了眼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淩晨三點半。
“睡不著嗎？”背後是鄭琳的嗓音，那隻在溫羽細腰上的手還沒拿開。
“嗯，”溫羽翻了個身，看著自己床上的帷帳，“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呢……姐，他很厲害嗎？”
“誰？”
“木遷，”溫羽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不知怎麼嘴角露出了些笑意。
鄭琳輕輕點了下頭，“很厲害，應該說他和所有已知的強者都不太一樣；所有的強者都在希望變強，而他已經是無法變強才會選擇探究其他的領域。”
“無法變強？是因為什麼限制嗎？”
“他再變強的話，代價應該是世界的毀滅吧，”鄭琳嘴角略微有些抽動。
妖僕契約建立的瞬間，有一部分木遷的記憶流入了鄭琳的腦海，那是最基本、也是最深刻的記憶。
鄭琳不但知道木遷為什麼對宋時婧和任穎這種漂亮小妞始終欠缺一份‘熱切’的根本原因——那個千年前的初戀；也知道木遷的強到底該如何形容。
“生命的終極形態，應該是指的不死的最小單位體、不會泯滅的思想、無限的壽命和無限的能量，”鄭琳說了段溫羽並不能聽懂太多的話語，又加了句，“他想要得到這些，只需要向前走一步。”
溫羽眨眨眼，黑夜中，她的眼眸還是那麼明亮。
“好吧，果然很厲害。”
雖然沒挺懂什麼。
鄭琳想了想，囑咐了句：“如果你想得到愛情的幸福，最好不要離他太近。主、嗯咳，他身上總會有一種對人致命的吸引力，你最初發掘不出，等真正能發現的時候，早已經深陷其中了。”
“姐，你、你也是嗎？”溫羽有些擔心的問。
鄭琳輕輕搖頭，修長的手指在溫羽金色的長發中劃過，觸碰到她有些冰結的臉蛋，“我不是，我和她們都不同的。”
“哦，那就好。”
其實是還不如她們，身為妖僕，全身心必須奉獻給妖主，所謂的愛情已經沒了最基本的對等關系。
“早些睡吧，”鄭琳閉上眼，“多久了，沒這麼抱著你睡過。”
“嗯，”溫羽嘴角露出些微笑，心中莫名心安了些，閉上眼就要休息了。
只是眼皮中光芒一閃，似乎又看到了無數怪物肆虐的畫面，那場噩夢纏繞著自己，竟然完全無法推開。
這是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