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穎的眼閉上再次緩慢的睜開,眼中略帶迷茫。
剛才的白色微光,就是她被吸附的生命力。
木遷走到了窗臺前,看著莊園外面的煙霧,還有煙霧之上的星辰。
當任穎扶著額頭坐起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木遷的側影,不知怎麼,任穎心裡面泛起了一種孤獨感。
是被傳染的孤獨感。
“木……木木?”
“你沒事了?”木遷轉身的時候在微笑,這微笑讓任穎安心了很多。
“你怎麼在……”任穎捂著額頭,似乎有些痛苦的輕哼了聲,“又來了。”
木遷:“你一直身體弱是被小鬼附身了,剛才已經被你驅除了。”
“小鬼?”任穎眨眨眼,“你是來逗我開心的嗎木木……我突然感覺頭就不疼了。”
非要哥問出來。
木遷:“你是不是每個月例假都挺長,而且經常有流血失控的時候?而且每次親戚到了,咳,就會有些昏昏沉沉很嗜睡?”
任穎臉紅的速度幾乎自帶音效,她猛地抱著自己的被子捂住臉,“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猜,”木遷嘴一撇,“以前也是每個月都請假嗎?”
這是任穎和木遷同班經歷的第一個週期……
為什麼,這些都是高中生物課本上都學過、生理衛生課上都講過的知識,用這個進行交流卻無比困難?
臉皮啊臉皮。
就連木遷,都有點不太能淡定。
任穎已經把她自己藏在了被子裡,捂著被子不敢出來。
看樣子,她力氣也恢複了很多。
“外面還在等你露面,不然你家就要被拆遷了。”木遷笑著說,手在落地玻璃窗上摸了下,玻璃窗變成了水面。
“哇……啊?”任穎躲在被窩裡面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畫面,小嘴有點合不上。
“過來吧,我把你交給那個笨蛋就回去了。”
“你、你……你……我是不是在做夢?”任穎扭了下自己的臉蛋,確實是有點疼。
流水的玻璃前,木遷對著她伸出了右手,就彷彿任穎想象過很多次的那樣……任穎有些暈暈乎乎的光著腳走下床,只穿著一身睡裙。
木遷順手給她拿了雙鑲滿了各種鑽的拖鞋,感嘆了聲有錢人的奢侈享受,就帶著任穎去了莊園之外。
簡單和宋時婧說明瞭任穎的狀況,囑咐她不要公報私仇,把任穎交了出去……宋時婧除了滿臉幽怨還能做什麼!
不過,當宋時婧讓任穎去指認那個戰鬥女僕和那個鬥篷男人的時候,任穎只是說了一個字,就讓準備離開的木遷停下了腳步。
任穎的聲音滿是不敢置信,失聲喊了句:“爸!”
木遷當時就嗅到了狗血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