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婧問:“這些氣體什麼時候能散?”
“大概還要半個小時,這個莊園的防衛系統做的很全面,攻進去還不能傷到普通人,有些難度。”一個女隊員在旁彙報著。
宋時婧:“生命探測儀能確定裡面有多少普通人?”
“大約是十八個,有個生命體徵反應很弱,從那個女僕的供述位置來看,生命體反應很弱的,可能就是隊長的同學任穎……”
宋時婧立刻開動大腦思索……然而並沒有什麼好辦法。
“那個男人審問出結果了沒?”
“還沒。”
“那個女僕還有沒有提供有效的資訊?”
“暫時沒有,”女隊員快速回答著:“現在我們只知道,是這個男人指使,讓那個女僕用邪法制作水妖。至於這麼做的目的,那個女僕一概不知。”
“水妖和任穎有聯系沒?”
女隊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宋時婧看了她一眼:“說就好。”
“是,”女隊員咳了聲,看了眼周圍的幾個男護衛,小聲說:“那些衣服都是任穎穿過的,絕大多數衣服都是任穎換衣服挑揀的時候隨手扔掉的。”
隨手扔掉?
宋時婧有點不太明白這種美少女的奢侈生活……不過倒也能想象得出。
“然後?”
“咳,”女隊員聲音壓的更低,“根據那個女僕供述,這件事開始於兩年前,每當任穎生理期的時候,女僕就會偷偷收集任穎的……汙血……然後……稀釋當做顏料,畫出那種符咒……”
宋時婧抬手打斷了女隊員的敘述,“跳過這段。”
“除了這些,剩下的情報就沒有價值了,我們的審訊重點,已經是在那個還沒開口說過一個字的男人身上了。”
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你們怎麼還沒進去?”
宋時婧立刻來了精神。
木遷揣著口袋站在車門旁,嚇的那女隊員差點就抽鞭子了。
“你來啦?”
“躺著吧你,”木遷沒好氣的訓了句,宋時婧吐吐舌尖,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度和威嚴。
轉過身,木遷看著背後的莊園,邁步走了過去。
宋時婧直接拔下手臂上的針頭,披著一件外套,就跟在了木遷身後。
“對了,”木遷扭頭問,“剛才聽你們說那些水妖和任穎有關,怎麼回事?”
宋時婧臉唰的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說點什麼。
這個問題,不是太好回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