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出軌,然後可以分你家産和你說拜拜,所以開一箱啤酒慶祝嗎?”
“滾!是讓老子跪啤酒蓋!”
幾個沒結婚的小夥子不明覺厲。
被耍流氓的女孩低聲罵了句:“專業點,快演!他在那邊探頭了!”
於是,這幾個小混混發出一聲聲獰笑,有個家夥還故意去扯女孩的衣領。
“啊!不要!”女孩雙手抱著胸口,緊緊地靠在牆上,口中呼喊的時候,還不忘瞥一眼幾十米外扒牆角的朱宿。
這個家夥……不是換衣服去了嗎?
朱宿縮頭回去,悄悄將手機的擴音換成了聽筒,捧著手機邊緣,小聲喊著:“三叔!你聽到沒?真的有流氓!提升你警生政績的時候到了!”
曾經英勇地沖向神話人販、又被特殊事件處理部門清洗掉記憶的胖瘦警察,有個家夥剛好是朱宿的表叔。朱宿在這個小鎮上,也算是有點人脈勢力……
警局中,兩名雖然有點懶惰,但還算負責任的警察對視一眼,同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終於!”
“又到我們表現的機會了!”
“配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次,一定要帶上子彈!”
半分鐘後,他們沖出了警局,沖上了警車,油門轟到了最低端。
已經長滿了蛛網的拘留所,終於要開張了!
……
“這兒!”
朱宿對跑來的木遷招呼著,聲音都不敢太大,怕驚動那邊的幾個流氓。
木遷一個箭步跨過了花壇,喘著粗氣躲到了居民樓的窗戶下面,看著蹲在那的朱宿,問:“什麼情況?讓你報警你打電話了沒?”
“打了,還是給我三叔,他們這就過來了。”
朱宿又探頭看著那邊看了眼,小聲道:“你看,就在那邊……還好沒把人女孩衣服脫了,不然這名聲不就毀了。哎,你幹什麼去?”
“湊熱鬧啊。”木遷正說著,已經一步邁出了樓體阻隔的範圍。
“喂!別激動啊!他們四五個啊!”朱宿趕緊跳出來要拉木遷,但木遷反手扣住了朱宿的手腕,把他成功拉下水。
木遷扭頭,溫和地鼓勵著:“不要怕,我們二打五不一定輸的。”
“是不一定輸,那是肯定輸啊!他們看過來了!快!快閃!”朱宿哆哆嗦嗦,閉著眼就要扭頭跑人。但木遷在他耳旁說了句話,朱宿顫了三顫,整個人定在了那。
木遷說的是:你想想,如果被欺負的是朱秀,你當哥哥的會怎麼辦?
又不小心言出法隨了一小下。
‘被欺負的是朱宿,當哥哥的會怎麼辦’這句話,開始在朱宿腦海中回蕩,魔音入腦。
那個被圍困的女孩嗎,在朱宿的眼中,立刻變得矮了些、嬌小了些,弱弱地站在那,文文靜靜的臉蛋上梨花帶雨,似乎正在看著朱宿喊:
‘哥!’
這言出法隨專業坑朱宿……其實純屬意外。
木遷捂了捂自己的小腹,妖力並沒有半分洩露,也沒有半點波動。
言出法隨是指的一種境界,是木遷的力量境界無限貼近這個世界真理力量的核心……嗯,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結果就是,朱宿拳頭突然攥了起來,一雙小眼變得通紅,五官扭曲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了一股狂暴的氣質。
憤怒的家豬,已經成功地晉級為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