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嗎？”
似乎嫌貝貝受到的驚嚇不夠多，菲什又追問了一次。
她沉默著，夾菜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貝貝的沉默倒是在菲什的意料之外。
不過，也不完全是意料之外。
菲什笑眯眯地轉換了一個話題，似乎之前什麼都沒說過。
見狀，貝貝心下鬆了口氣。
“對了，你怎麼換了這套衣服？我記得櫃子裡應該有其他風格的？感覺這套不太適合你。”
菲什看著貝貝最外層的黑色二級甲，只覺得整個人有點不好了：“你外面穿的是什麼？！黑漆嘛唔的，你這是完全拋棄你的審美了嗎？！”
“感覺這套舒服，就換了這身。”貝貝一邊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回答。
“裡面那套的衣料的確不錯。”菲什微微移了移視線。
這頓不知滋味的飯吃完，貝貝有些緊張，她有預感菲什還有其他重要的安排。
果不其然，菲什讓她以後每天去上臺表演，然後接近一些人物。
聽到菲什的安排，貝貝心思轉了幾轉：“那我需要再做些什麼其他的嗎？”
菲什端起玻璃杯，輕輕啜了一口裡面的artini，望著她清澈的眼神，神秘地笑了：“不用，只要好好唱就行。”
貝貝似懂非懂地點頭。
菲什抿唇思索了下，又補充道：“明天不許穿最外面那件！”
見自己的審美被否定，貝貝默默撓了撓臉。
市政廳的某間辦公室內，哈維剛要下班，就聽到自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他循聲望過去，卻是他的同事艾迪。
“哈維，明天下班後要不要一起去小聚一下？”對方還沖他甩了一個媚眼。
“不……”
哈維剛要拒絕，就被艾迪哀嚎著打斷了：“哦哈維，明天週五，之後就是週末，你入職一個月了，但是天天拒絕我們的公司小聚，難道抽出一晚上就這麼難嗎？”
見實在是推拒不了，哈維只好同意了。
第二天晚上，貝貝就被安排了表演，據說哥譚的某些大人物也會出現。
上臺前，菲什看到她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由得皺了皺眉：“你別跟我說你要穿著這身衣服上去？”
“我覺得其他衣服都不太適合我。”
一瞬間，菲什的眼神冷了下來，語氣卻一如既往地慢條斯理：“你應該記得這是哪裡吧babe？或者你想要什麼樣的服裝？”
察覺到菲什的變化，貝貝不自覺地捏了捏衣角，面上卻是毫無波瀾地道出自己的需求：“我想要一身旗袍，還有一頂黑紗帽子和一雙黑紗手套，我覺得這幾樣就可以。”
聽到回答，菲什眯眼打量了下貝貝，突然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十分鐘內我會讓人給你送到。”
低頭笑著靠近她的耳邊，菲什丟下一句：“但是babe，記住一條，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菲什直起身，伸手溫柔地理了理她的衣領，眼睛並不看向她：“失敗的下場，我相信小可愛你不會想知道的。”
說完，她就身形嫋嫋地出去了。
貝貝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默默捏了捏自己滿是冷汗的手心。
十分鐘不到，她想要的果然都送到了，甚至數量和質量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而留給她的時間不算多，她迅速搭配了一身，緊接著，就這樣嫋嫋婷婷地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