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師徒七公子,你這是犯的啥錯呀?被你母親這麼打?貧道我聽著都有些心疼呀。”駱駝老大口無遮攔的說道。
自從他知道了李末身懷異火之後,氣焰就有些囂張了。
很有一種雞犬昇天的味道。
李末一巴掌就從他的頭上劈頭蓋臉的打去,將他打得都埋進了土裡,“怎麼說話呢?這司徒七公子!”
然後李末又嬉皮笑臉的把頭轉向了司徒七公子那邊,“不好意思呀七公子,這是我店裡的夥計,是我從山裡帶出來的,平時沒見過什麼世面,我又沒空管教他,你可別跟他介意呀。”
司徒丹丹連忙說道:“但先知,你不用對這逆子如此客氣,你可是我們司徒家的貴客。”
李末又跟司徒丹丹說了許多客氣話,意思就是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在一些不用太過在意,而以他的身份,又不會跟司徒七公子這樣的小輩計較,也請司徒丹丹不要對司徒七公子計較太多,太苛責。
李末的求情,並沒有博得司徒七公子的好感,他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一直低著頭,眼中滿是狠厲。
李末卻不跟他計較,而是又對著他說了一句,“最近怎麼沒見七公子醉月樓來玩呀,靈兒前幾天還跟我提起過,這都有些想念你了。”
司徒七公子立馬就抬起了頭,喜的問道,“你說的這都是真的,靈兒真的想念我了?”
站在一旁的南宮浩不知李末在打的什麼壞主意,但大家都是同一條線的螞蚱,還是很配合的掙錢來,輕輕地拍了拍司徒七公子的肩膀。
“當然是真的啦,我每日都在醉月樓裡,這些事都最清楚不過了。白姑娘這段時間一直閉門謝客,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司徒七公子?”
這下子司徒七公子看李末跟南宮浩都順眼了不少,覺得這些人都誠信可交。
李末又跟司徒丹丹說了幾句客氣話,就準備告辭了。
誰承想,駱駝老道居然還不肯走了,“方才司徒家大公子說了,只要我樂意,可以司徒家隨便住。”
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離不開司徒丹丹,那幾名漂亮的侍女,早就被他拋到腦後去了。
李末也不跟他廢話,當著司徒家主僕的面,把駱駝老道給打了一頓。
就讓南宮浩拖著他往回走。
住什麼住?店裡的生意都不用人能看了?
落落從南宮浩的懷裡,跳到李末的肩膀上,斜著眼看著土坑裡駱駝老道笑個不停。
回去的路上,駱駝老道還在不停的抱怨,“你師祖,你打貧道幹什麼?貧道又沒有做錯事,再說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嘿嘿心誠完全都可以橫著走了,也沒必要害怕誰。”
李末都懶得再跟他多說了,瞅了一眼肩膀上的落落,讓落落去跟他交流。
落落漂亮的狐貍嘴裂開,確實給駱駝老道傳音說:“異火的事,不能亂說,就是在醉月樓裡也不能講。”
駱駝老道張嘴就問:“為什麼呀?”
落落跳到了駱駝老道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小爪子在他的腦袋上拍了幾下,以一種長輩教育晚輩的姿態,“低調才是最佳的為人之道!你,可是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