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玉瓶裡的煉神草精華才用去了十分之一,瞅了一眼跟司不語交換通訊玉簡,還沒有動靜,看了弟弟李奎還是沒有回來。李末打算再煉一爐。
將山河鼎內部清洗幹淨,正要在鼎下點上火焰,旁邊不遠處的樹叢裡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哈!真的是催丹訣,天道真是待老夫不薄。”
李末立即停下點火,將山河鼎抗在身前,怒喝道:“誰?”聶飛遠也快速的站起,跑到李末後面。
笑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但是沒有看到任何人,李末將神識擴散出去,也沒有尋到半個人。
“哈哈,你將送老夫如此大禮,是應該讓你看個明白,咱們可算是老朋友了。”一陣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傳出,接著在李末身前憑空出現一個臉色紅潤抱著一間黑色鬥篷的老者。
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李末也不會忘記這個人的面孔:“殿主?”這人就是當年百草閣的丹殿殿主。
丹殿殿主臉上帶著笑,開懷的說道:“不錯,小娃娃記性很好還記著老夫,老夫對你和你的催丹訣也是想念的緊呀。看你這麼快修為就到了金丹中期,想必是吃了不少丹藥吧,催丹訣還真是好用。”
李末面帶警惕的回道:“殿主你在說什麼,什麼催丹訣?我怎麼不知道。”
丹殿殿主的笑容不減,那神情就像是在與多年未見的老友聊著天:“你知不知道都不要緊,等老夫將你抓回去,搜過你的魂就會知道了。”
李末的臉上此時已經是掛著嘲諷的冷笑了,對這位丹殿殿主也真不知道是該感激還是記恨,當年在百草閣,要不是這位殿主惦記著李末的催丹訣出手阻止了掌門,只怕李末當場就已經被痛失愛女的掌門給殺死了。
不過殿主大人,你才區區金丹後期的修為,又是哪裡來的自信能夠抓住我並且搜魂。
她傳音給聶飛遠:“你顧著自己保命吧。”
丹殿殿主伸出了枯木一樣的手指,向李末抓來,李末卻是往旁邊退了幾步,啟動了陣法。
陣法的攻擊波紋一道道的想著殿主擴散而且,但就在即將到達他身上的時候,他披上了手上的那件黑色鬥篷。瞬間就從李末的眼前還有神識中消失不見,連陣法都無法將之鎖定住。
皺了皺眉,李末在自己的周圍用藥粉灑了一個圓圈。頭頂上方的空氣裡傳來一聲痛呼,李末將手中的山河鼎狠狠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鎮壓的過去。
山河鼎內似乎罩住了一個人,李末心裡有些喜,又有些怪,這個丹殿殿主似乎也太容易對付了。
一聲嘹亮的嘯聲從山河鼎內傳來,同時一道若有若無的香味也從鼎內朝著四面八方擴散出去。
怪異,太怪異了,雖然感覺不到這香味有毒,但李末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屏住了呼吸,還服下了一粒解毒丹。
然後放出真火,又拿出一大塊火晶石在鼎外燒了起來。丹殿殿主的那黑色鬥篷太過神妙,能擋過眼睛神識就算了,就連陣法都可以無視,李末不敢將他從山河鼎內放出來殺掉,還是將他煉死在鼎裡面好了。
可火才燒了不到小半刻鐘,不知道從哪裡居然飛過來一群數百隻五階六階的鳥類妖獸,李末這陣法可以困住人,但是卻不能阻擋外面的人進來。這些鳥類妖獸便毫無阻礙的飛了進來,停在山河鼎附近,一邊試圖用翅膀將火焰給扇滅,一邊合力將山河鼎給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