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弱點那麼就不可怕,李末決定選用至陽至剛的材料,煉一爐專門對付魔功的丹藥。
在別人的地盤還是要低調一些好,她先講四才陣拿出來,將這房間護住,這才開始煉丹。
兩天兩夜不眠不休,殫精竭慮,李末將眼睛都熬紅了,才練出這一爐丹藥。落落和小黑倒是難得的都很乖,只在一旁玩耍,沒有來煩她。
這一爐丹藥共練出了五粒,是陽光一樣的金色,這丹藥若是論品階,只能算六品,但李末覺得這是自己煉丹以來,煉製得最為成功的一次丹藥。
這些散發著無窮正能量的丹藥,對於煉制火系功法,或者是哪位以正氣入道的白畫來說,應該是最適合的良藥。
但萬物相生相剋,這良藥用藥魔族身上,就是毒藥。
將丹藥裝起來,李末得意洋洋,魔族來了怕什麼,她這丹藥砸一顆下去爆開,能死一片。當然這是針對修為金丹和金丹以下的魔族來說。元嬰期的魔族也不是那麼好殺的。
丹藥練好了,就準備走了。她自認是個愛憎分明,有恩報恩,有怨報仇的大女子。臨走之前因為沒有找到白畫,就託劍一將自己給白畫的謝禮送上。
她不是天道山的人,劍一一直防著她借機在天道山亂跑,聽說她要走,更是親自將她送出了山門。
在她走後很久,劍一才將她的謝禮送上。理由嘛,是忘記了。一個金丹修士給元嬰修士送到謝禮,誰會在意。
還是某一天白畫突然想起來問道:“劍一,我帶回來的那位少年,傷勢都好了嗎?”
劍一對他有一種天然的崇拜,當即正色說道:“回師兄,那位李道友的傷已經好了,並且已經離開了天道山,還是弟子親自去送的。”
在天道山之內,親近之人,輩分不看修為,劍一從小就是白畫的劍侍,兩人是一同長大的,一直都互稱師兄弟。
劍一回完話才想起李末還留有一份謝禮在,很隨意的掏出,恭敬的遞給白畫一隻小玉瓶。
這隨意是給李末的,恭敬卻是針對他的白師兄。
白畫將玉瓶也是隨意的開啟,一粒拇指大,金色的丹藥,懸浮在玉瓶正中。瓶蓋一被開啟,這丹藥便伺機想跑。
才“滴~溜”一聲就鑽出了玉瓶,但下一瞬卻被白畫給抓住了。
白畫望著手中握著的這粒金色丹藥,滿臉都是動容,他體內的元嬰正向他傳達著一種靈魂深處的渴望。
白畫收起驚容,問道:“那少年什麼時候走的,可還能追的回來?”
劍一合上驚圓了嘴,重新開口說道:“十天前就走了,只怕是追不回來了。”
而此時李末已經走到了玉獅山脈的邊緣地帶,在山林野間也是落落和小黑玩的最放肆的地方,簡直就是無拘無束。
落落早在一堆篝火邊上,手上擰著一隻烤山鶴,聞了聞味道,已經熟了,便湊到嘴巴咬了起來。
李末走到他旁邊,扯下山鶴的一隻腿,也吃了起來。
落落邊吃便不滿的說:“末末丫頭,你趕路的速度有點快了啊,咱們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玩才有意思呀。最好我們到的時候,那邊已經打完了,去那麼快,遇到妖族,是要送死嗎?”
李末呸的說道:“我是想找點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弟弟。要是打完了再去,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