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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王家大院。
後花園裡,一身青色儒衫的少年倚著門扉,笑盈盈地望著幾個小丫鬟在園子裡忙來忙去。
昨夜新雨,土壤仍是濕潤的,圓子裡的草木多半也是帶著水珠。
青年十七八歲,面容四四方方,帶著稜角,端正又不失儒雅,正是小丫鬟們的憧憬物件。
“真好……”
“我王守業果真又重活了一次!”
再次感受到和煦的陽光,見到熟悉的人和物,青年由衷地歡喜。
昨夜風雨大作、電閃雷鳴,王守業睡夢中驚醒,已是回到了十年之前。
“這個時候的我,插手鹽業,看中了周家的份額,不分輕重地派人前去試探,結果招致報複。”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我派去的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青年垂首沉思著,看得一邊的小丫鬟痴痴偷笑。
“周家在三年內,就宣告洗手,退出鹽業,原來之前一直都在陸續拋售鹽路,可笑我不知究竟,一再得罪人。”
“周家世代經營,盤根錯節,平日裡不顯山露水,只是看似普通鄉紳。實則手底下有八九千亡命之徒,潛藏之深,實在可怕!”
“前世我就是一頭撞上去,自以為攀上了校尉,就可不懼周家,誰知爭到最後,落得個沒下場。一門老小都被發賣去挖礦······礦地就是吃人之地,結果三年內全部累死病死,連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我掙紮逃亡三年,背負著汙名,不敢進城,流落在荒野之間,當過野人,落草為寇······”
“機緣巧合,重活一次,可不能再重蹈覆轍,總得想個萬全的法子,度過這次難關,保下這一家老小。”
“王家敗落,緣故不少,開罪周家只是明面上最大的原因。我查訪三年,也只隱約把握住了一條脈絡。”
“只是那都是以後的事,眼下最大的禍患就要臨頭了!”
丫鬟捧著一捧剪好的枝條,來到青年的面前。
“少爺,您要的花都取好了,可是要插到花瓶裡?”
青年終是抬起頭,瞧了一眼貼身的丫鬟,一把奪過一枝桃花。
“春桃,給我拿一瓶花露過來。對了,選那薄荷桂花味的。”
他隨口吩咐著。
丫鬟乖巧地應聲,去地窖找貯藏好的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