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對面是高階戰士,你不用在顧及什麼的,實在不行,我會將你換下來的”奧利斯丁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伢子有了危險,他就瞬間將伢子收回,然後自己再上場。
雖然這樣有點乘人之危,但也沒有辦法,打架就是打架,自古達官顯貴就是以多欺少,恃強淩弱。公平那是對於和自己同樣地位的人來說的,換句話說,公平也只有強者才有,如同螻蟻般的平民從來沒有公平可言。
奧利斯丁擁有契約書,他就有了通往強者之門的大門鑰匙,其次他還有顯貴的家世,但他能否成長為真正的絕世強者,還需要看他的運氣和能力了,家世和寶物只能輔助,並不能決定他以後一定會成為真正的強者。
在奧利斯丁思考間,兩人已經較上手了。
刀疤男的武器是一把短柄砍刀,白亮的刀面顯得十分鋒利,但其自身並沒有顯示武器等階的異光,只是一柄普通的凡器,淡淡的鬥氣白光閃耀,比伢子的白光更加明亮一些,畢竟是高階戰士,鬥氣與低階戰士的相比,自然也要雄厚的多。
不過伢子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木劍散發著濃鬱的綠光且帶著一絲冰藍,再加上她自身的鬥氣加持,雖然材質是木,但比起金屬質地的砍刀來說,一點也不遜色。
木劍與砍刀相會,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從聲音上來聽,伢子的木劍似乎比之砍刀,還要更勝一籌。
再一次的刀劍相會,鬥氣碰撞,産生爆炸沖擊,兩人都止不住的向後退後了幾步,刀疤男心中更是驚訝不已,原本他以為那美麗女子的鬥氣會是屬性鬥氣,散發淡淡綠光,但自己是高階戰士,對方只是低階戰士,自己應該能順利拿下對方。
沒想到較量了這麼久,對方依然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樣,貌似自己和她之間的等階差別不存在似得,同時他也發現對方的劍術是正規的,比起自己從砍殺魔獸中悟出的自創刀法,要高明無數倍。
可不見現在,自己已經有些氣喘乏累,而對方依然一副得心應手的輕松樣子。
只有伢子自己知道,她在與對方的戰鬥也不輕松,對方的鬥氣比自己渾厚太多了,她以四兩撥千斤的劍術手法,強行洩掉了對方一些鬥氣,才支撐到了現在,即使這樣她的體內還是有一些對方的鬥氣入侵,只是她強撐著而已。
“伢子,不行就下來吧”奧利斯丁試圖勸說道,他透過契約書,十分清楚伢子現在的身體狀況。
伢子的狀態為異常流血狀態,但這並不是說伢子真的受傷流血了,體內被對方的鬥氣侵入,正在肆意的破壞著伢子體內的一切。
“不行!我還可以再戰,我才剛剛熱身完畢呢”毒島冴子十分倔強的說道,體內傳來的痛苦使得她有些恍惚,不過也正如她說的那樣,她才剛剛熱身完成,血的刺激使得她十分的亢奮,無論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的血。
好想殺了對方,看那鮮血噴湧出來的美景!!!
好想!好想!!好想!!!
“殺!”毒島冴子雙眼已然變得一片血紅,體內枯竭的鬥氣之源,竟然奇跡般的迅速充溢補滿了。
渾身散發著猩紅的不詳氣息,血氣環繞,只是瞬間便突進到刀疤男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劍朝著他的脖子砍去。
刀疤男匆忙之下,迅速抬起砍刀一架。
哧~
在刀疤男的驚恐目光中,帶著充盈血氣環繞的木劍,如同切開白紙一樣的輕松,斬斷了砍刀,一如既往的朝著刀疤男的脖子砍去。
“伢子,不行!。。契約書收!”
一道白光乍現,頓時毒島冴子消失在了原地,不甘的被收入了契約書中。
死亡的恐怖過去,刀疤男癱坐在地上,依然久久不能回神,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表皮已經被鋒銳的劍氣所切開,已經有一些鮮血流了出來,距離自己的氣管不到一指甲縫的距離,但就這一指甲縫的距離,自己活下來了。
許久之後,他才緩過神來,驚恐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貴族青年,急忙的對著自己的手下道。
“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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