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啦。
…………
送走了謝長青,還有一位祖宗呢!
陸淼淼抿了抿唇,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才扭頭看向紀寧,然後便是一滯,不知何時,他已沒有看書,一雙大長腿隨意交疊,手肘抵在雲木的園桌上,衣袖下滑露出腕間的一串佛珠,掌心撐著下巴,目光定定看著自己,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看著他黝黑似海的雙眸,明明很平靜,但自己就是覺得他在笑。
他在笑什麼?
剛才那個故事多悲慘!
你看我,我看你。
陸淼淼不敢開口。
是真的不知道要送這位什麼,當初說要“大禮”,那個“大禮”是送給後面男朋友嗒,當初以為可以把他拿下,可現在根本沒戲,原稿已經送了,還能送什麼?
誰知紀寧先動了,坐直身子,突然道:“手如何了?”
陸淼淼下意識道:“有點酸。”
用了大兄弟送的藥,確實比自己在藥鋪買的藥膏好多了,第一次敷就覺手腕一陣清爽,那些隱隱有些疲乏無力的感覺消除了很多。但今日雖沒寫字,但一直收錢遞書,手腕一直在用,痠痛感又來了。
紀寧起身,看向店中,這店鋪修整了大半,木味很濃,雲木圓桌上已擺了一盆半人高的吊蘭,枝葉青翠繁盛,紀寧走向吊蘭後面的竹椅,指了指一個位置。
“坐。”
陸淼淼雖不解,但依言坐了過去。
繁盛的吊蘭將陸淼淼嬌小的身軀擋得嚴嚴實實,鼻尖盈滿了吊蘭的清香,紀寧在陸淼淼對面坐下,道:“右手伸出來。”
伸手?
陸淼淼皺眉看著紀寧,紀寧平靜回望,對視了半響,還是陸淼淼先敗下陣來,遲疑的將右手放在桌上,黑漆圓桌上,衣袖微褪,露出來的手腕異常白嫩。
紀寧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眼神,從袖裡掏出一個陸淼淼很眼熟的瓶子,不是那個白玉芝蘭膏嗎?紀寧將白潤的藥液倒在掌心,抬眼看著陸淼淼。
“失禮了。”
唔?
紀寧的掌心直接覆上了陸淼淼的手腕。
陸淼淼心裡一個機靈,手下意識的一縮卻沒有抽出分毫,手被紀寧握得嚴嚴實實,既無半分禁錮但也抽不出來。陸淼淼屏住呼吸,定定的看著紀寧的手,他左手握著自己的手,右手以掌心為軸,正在幫自己按摩。
大手修長,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掌心似有薄繭,摩擦的時候,覺得有些粗。
明明自己抹藥膏的時候,是清清涼涼的,可現在他來,只覺手腕和他掌心接觸的那片面板,很熱,非常熱。
嚥了咽口水,視線順著他的手看向了他手腕上的佛珠,頓了頓,又順著衣袖往上,是勁瘦的胸膛,平直的肩,輪廓漂亮的下巴,微抿的薄唇,挺拔的鼻樑,最後停在了了他微斂認真的眼。
他的睫毛好長,根根分明,又黑又長,睫尾微翹輕勾。眼睫忽而一顫,紀寧毫無預兆的抬眼,雙眸直直地對上了陸淼淼。
陸淼淼在那雙漂亮的黝黑眼睛裡,看到了滿臉緋紅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這章的時候,一直感覺不太對,寫完後才發現哪裡不對,原來我一直在單曲迴圈滄海一聲笑...
阿,明天可能非常晚,也可能不更,因為明天我們公司年會,然後今天總監還說了,他會自掏腰包請我們唱歌。唱歌肯定很晚啦,我盡量,只要我沒醉,我一定碼字啦,但是若醉了,就真沒辦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