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眼饞,以後有的機會玩。”
宮邪腦補了一下,她應該會像小孩子一樣,把她丟進去,能在裡面玩一整天不出來。
參觀完整個度假別墅區,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宮邪看到某些不滿意的地方也會提出合理性建議,而作為婚禮上另一位當事人宮小白,全程咯咯傻笑,啊啊啊好喜歡,好滿意,好想玩,想去……
宮邪:“……”
宮小白打了個哈欠,宮邪便對影片那邊的人說,“暫時就到這裡,稍後我會把建議整理出來,你們再做修改。”
掐斷了通話,宮小白眨巴眼睛望著白晃晃的燈,舔舔唇,“其實我不困。”壓根興奮得睡不著。
宮邪關了頂燈,“不困也該睡覺了,我們明天要拍婚紗照,你忘了?”
婚禮的其他流程,比如定賓客名單,發請帖,討論宴席菜色等等,都交給老宅那邊準備,唐雅竹每天忙得不亦樂乎。其他的部分就交給新郎和新娘了,比如,拍婚紗照。
“你這個驚喜太大了,我需要點時間消化。”意思是還不想睡。
宮邪手貼在她肚子上,他最近也愛極了這個動作,“以後還有更多的驚喜,你需要適應啊宮太太。”
一輩子那麼長,他給的驚喜,不止這些。
宮小白窩在他懷裡,掰著他一根根手指玩,“比起來,我為你做的太少了。”她總是被給予的那一方。
宮邪手探進她裙底,切切實實撫摸她溫熱的小腹,隔了一層,他似乎想感知裡面的孩子。半晌,輕聲說,“你給的更多。”
她為了他,從此與親人分別,再不得相見。此時此刻,肚子裡還懷著他們的孩子。他給的那些,壓根不算什麼。
宮小白小狗一樣拱了拱,“你就別謙虛了。”
她學著他的動作,也把手鑽進他衣服裡,摸他的腹肌。
宮邪按住她的手,“別鬧。”
“……我沒鬧。”她掙脫他,手往下滑,“我幫你啊,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宮邪:“……”
“說真的,老憋著我怕你憋壞了,我心疼。”宮小白的聲音軟甜,在他耳邊吹氣,“宮爸爸,我還沒碰你呢,你怎麼就……”
宮邪偏頭咬住她的嘴唇。
小話癆一個,除了堵住她的嘴,沒別的辦法阻止她胡說八道。
這丫頭,在他面前,從來就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成天的,想到什麼說什麼。
他有點擔心胎教問題。
外面潮濕寒冷,靜謐的房間裡,卻是浪潮洶湧,熾熱如火。
低啞的嗓音溢位斷斷續續的悶聲,混合著窗外樹葉上滴落的雨水,透著一股子曖昧狎暱,撩得宮小白耳根發燙。
“你……別出聲。”實在忍不了,警告他。
宮邪半邊身子壓過去,小心避開她肚子,手攥著她纖細的腕子,咬她的耳朵,嗓音更低,“……忍不住。”
太久沒有像這樣親密的觸碰,把他骨髓裡某些感覺都勾了出來。
真會要了他的命。
宮小白再不敢說話,頭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