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冷,太陽照在身上的溫度是暖的。
秦灃和肖瓊輪流安慰唐雅竹,想讓她心情平複一點,哪怕自己的心裡同樣悲傷難受,哪怕知道安慰的言語於事無補,他們也盡力去做。
等了有一個小時之久,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剛剛還晴朗的天氣忽然飄來幾團烏黑的雲朵,遙遠的天邊折出一道閃電,司羽看了一眼,腦中閃過一道光,“不對,宮小白她……”
他沖過去掀開門簾,幾人被他的舉動嚇到,緊跟其後。
房間裡,宮小白與宮邪並排躺在床上,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然而,宮小白另一隻手的手腕割開了道口子。
唐雅竹捂住嘴,倒抽一口氣。
司羽的動作快過腦子,抬高宮小白的手,拿起桌上餘下的紗布纏住宮小白的手腕,一圈一圈緊緊纏住。
“快叫……”
“救護車”三個字沒說出口,司羽就發現了不對勁,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宮邪的手指,是……熱的?
司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試著碰了碰宮邪的手,真的有溫度。
見慣了生死的他,這一刻,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揭開了被子,宮邪胸口的血窟窿不見了,肌膚白皙,一絲傷痕都沒有,襯衣上還染著幹涸的紅褐色血跡。
發、發生了什麼?
司羽眼神複雜地看著宮小白,不出意外,應該是她做了什麼。
從第一次見到宮小白,他就發現了她的不尋常。
後面的人要湊上來看,司羽連忙蓋上了被子,逼迫自己冷靜下來,轉過身,“麻煩先出去,我要救宮小白。”
他隨意找了個藉口,想著暫時不能讓他們看見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眾人目瞪口呆,心裡想著同一件事——宮小白因為受不了宮邪離開的事實,割腕了,她要陪他去死。
屋裡的人都被他攆出去了,包括宮申和已經昏過去的唐雅竹。
司羽深吸口氣,穩定心神,再次揭開被子。
手掌摸到宮邪胸口的位置,面板溫熱,心髒的跳動傳到掌心,一下,又一下,很緩慢,提醒著他宮邪還活著這個事實。
司羽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拿起宮小白的手,解開纏在手腕的紗布。
他猜對了,她手腕的傷口癒合了。
所以,她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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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啊,司羽趁著宮爺昏迷襲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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