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走過去,將包包遞給她,想打趣她幾句,由於宮邪在這裡,她忍住了這種沖動,“那,我先走了。你別忘了明天帝京大學裡的宣傳活動。”
最後一場活動特意留在帝京,地點就是帝京大學大禮堂。
宮小白還沒說話,安娜又道,“算了,到時我發訊息提醒你就好了。”現在跟她說,指不定她轉眼給忘了。
有宮邪這個美色在,她哪兒還能記得別的事。
宮邪從戴安娜那裡接過宮小白的包,掛在她脖子上,另一隻手拉開了車門,催促她,“上車。”
張皓從孫越手裡拿回宮小白的行李箱,開啟後備箱,塞了進去。
動靜鬧得不小,現場的路人都認出了宮小白,正要頂著壓力過來要簽名,卻見她已經坐上了車。
宮小白坐在後座,旁邊就是宮邪。
她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膝蓋,想到剛才那一幕,臉有點熱。
宮邪攥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他看著她,輕聲問,“餓嗎?用不用先找個地方陪你吃飯?”
這次是從稍遠的城市返回帝京,坐了將近八個小時的車。
車上的餐點肯定不如餐廳裡的。
宮小白搖搖頭,“不餓,我們先回家吧。”
“嗯。”
張皓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沒有再問,直接調轉了車頭,朝天龍居的方向行駛。
沿路的風景飛快倒退,綠化帶裡藏著一簇一簇的雪白,是未化的積雪。
宮小白看了一眼就不再看,把目光放在身邊男人的身上。
看著他脖子上圍的圍巾,她的眼神瞬間柔和。
那股子繾綣的情意快要將她包圍,她偏頭靠在他懷裡,手橫在他腰間,汲取熟悉的味道。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卻莫名的溫馨。
——
回到天龍居已經是五點多,天黑得早,各條道上的路燈已經亮起,被景觀樹切割成斑駁的光點,灑在地上,零零落落。
宮小白一下車便被宮邪背在背上,一步步往正廳走。
女孩趴在他背上也不老實,使勁晃動著雙腿,在他耳邊說,“你心心念唸的老婆回來了,你就沒有動人的情話想要對她說嗎?”
宮邪彎了彎嘴角,拿同樣的話堵她,“你呢,你看見我就沒什麼話想說嗎?”
他果然不如她的臉皮厚,本來想學一模一樣的話,到了嘴邊卻改為不那麼肉麻的言語。
宮小白:“你學我啊?”
宮邪不語。
“我老公天下無敵帥氣。”她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彷彿調戲良家女子,挑挑眉,“有本事你學啊。”
宮邪:“……我沒本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