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長的流蘇耳墜極好的修飾了面頰輪廓,顯得臉更精緻嫵媚,偏生,她穿著中性的西裝,視覺沖擊大。
看著看著,他就忍不住想做點別的。
宮邪抬手拂過她耳邊垂下的那縷彎彎的發絲,忽然一笑,“你的頭發燙了?”
“不是,這個是一次性的,洗完頭發就變直了。”
“故意穿成這樣是想誘惑我?”嗓音低醇好聽。
“少來了,我穿成這樣是去見品牌方爸爸,對方是走在時尚前沿的人士,我的裝扮自然不能落後……”
話未說完,他就把她壓在沙發上。
小面團還在她懷裡,擠壓在兩人中間,嚇得胡亂撲騰著爪子,喵喵叫個不停。
宮邪蹙眉,一手撥開了小貓。
它掉在地毯上,仰著腦袋亂叫,就像不願離開主人。
宮小白緊張得不得了,這是在客廳啊我的老天爺,阿姨在廚房做飯,傭人在偏廳打掃,要是被看見了……
男人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不是穿給我看的?”
趕在他發難之前,宮小白雙手覆蓋住他眼睛,嬌聲安慰,“別生氣別生氣,我這不是穿給你看了嘛。你要是喜歡,我天天穿給你看呀。”
她想說的是,她穿成這樣,難道不該她壓著他嗎?!
宮邪拿下她的手,凝視她片刻,還是沒有忍住,吻了上去。
她措不及防,他的舌尖輕易鑽了進去,兩人舌頭糾纏在一起,溢位曖昧的聲音。宮小白皺著眉毛,沒耳聽了。
宮邪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撫摸她的脖頸,手背不小心碰到尖尖的小鈎子,啪嗒一聲,她耳朵上的流蘇墜子掉在真皮沙發上。
與她分開,他愣愣地看著她。
耳墜是掛在耳朵上的,輕輕一碰就容易掉下來。
宮小白睜開迷濛的雙眼,卻在瞥見他嫣紅的嘴唇時,笑得肚子都痛了。
為了配合今天的服裝,嘴唇特意塗了大紅色,塗了好幾層,力求達到唇紅似血的效果。眼下,全蹭到他嘴唇上了。
她笑個不停,宮邪也明白了,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指尖就沾了紅色。
“你先起來,我幫你弄。”
她推了推他胸膛,試圖坐起來。
宮邪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直起身,正襟危坐。
然而褶皺的衣衫,還是透露出他片刻前的不正經。
宮小白勾起唇角,用手指小心幫他擦嘴唇。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他經常吃她的口紅。
擦了半天,發現沒什麼用。
宮小白啼笑皆非,“我覺得還是去洗洗吧,擦不掉。”
宮邪:“……一起。”
——
第二天早上,宮小白還在睡夢中,孫越就打來了電話,讓她上午八點半跟他一起到詩妃分部,蔡子駿要對她進行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