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之前就明白,他在特訓營裡是不在乎周身條件的硬漢,可以追蹤逃犯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可以闖進任何骯髒泥濘的地方,只為了完成任務。回到帝京,他就是真正的貴公子,吃穿講究。
所以她才說讓他當作是在出任務。
見他遲遲不動,宮小白給他出主意,“要不,你圍著我的小浴巾?”
宮邪走到床邊,一抬手,摁滅了牆壁上的開關,病房裡陷入了黑暗。
手中的白襯衫被人抽走了,腳步聲逐漸遠去,朝著衛生間的方向。
宮小白捂著嘴巴笑不停,真是別扭的男人。
又有點可愛。
仰躺在床上,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耳邊卻傳來清晰的水聲,告訴她那裡有人存在。
她捏捏自己日漸圓潤的臉蛋,怎麼說呢,感覺像在做夢。
她以為他們會一個月見不到面,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出現在她面前,不是夢是什麼?叮當貓都沒這麼快變出東西。
驚喜之餘,又有些感動。
他永遠都是這樣,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
胡思亂想地,她的腦子一點點混沌,迷迷糊糊忍不住要睡著了,才聽見咔嗒一聲,門開啟了。
濕熱的氣息湧出來。
她感覺到有人靠近,勉強打起精神再往邊上挪了一點。
她最近都睡得很早,偶爾一次打破正常作息就有些扛不住,困到了極點。
“宮小白?”他以為她睡著了。
“唔……”
宮邪聽到回應,揭開被子躺了下去,床果然很小,他躺下去才真正體會到,身體靠近邊緣,恐怕一翻身就能掉下去。
她睡覺一向不老實……
他擔心她睡到半夜直接從床上滾下去,這種情況不是沒發生。
宮邪無聲嘆息了一聲,撈過她的小身子,讓她緊緊貼著他,半邊身體疊在他身上。
小心避開她受傷的地方,他的手攬在她腰間,將她睡覺姿勢固定。
宮小白舒服地蹭了蹭,被子裡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摸到毛巾的質地,她的睡意消了一點,“你還是圍了我的浴巾。”
宮邪:“別說話,睡覺。”
“怎麼辦,你一來我就有點興奮得睡不著覺。”她的手往上滑,停在他大敞著衣衫的小腹上。那裡線條分明,肌肉健碩,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感受了不超過三秒,她的手就被攥住了,“你最好別亂動。”
他向來對她沒什麼自制力,尤其是自從她拍了這部電影,兩人聚少離多。本以為要分居兩地長達一個月之久,卻在一個星期後見到她。她感到驚喜,他又何嘗不是。
懷裡的身子柔軟馨香,說著動人的情話,或許她不是故意撩撥,但那些話在他聽來就是情話。想起來洗澡前,她笑得粉面桃腮,穿著最普通的病號服也那樣可愛。
她對他的誘惑力,不是一點半點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