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宮總一會兒就過來了吧?我先走了哦。”
宮小白頭也沒抬地擺擺手,驅趕的意思很明顯,“走吧走吧。”
剛吃了沒兩口,敲門聲又響了。
宮邪來了!
宮小白飛快地爬起來,拖鞋沒穿,赤著腳跑去開門。
站在外面的是白礫,白色毛衣搭配黑色牛仔褲,幹淨清爽得像個大學生,又是一種不同的氣質。
戴安娜那句“白礫是個善變的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他單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看著她。
“聽說我走後你跟霍玫瑰打起來了?”他故意忽略她清涼的裝扮。
“你過來就是了解這個?”宮小白撫額,她剛吃了兩口突然被打斷,胃部叫囂得更厲害了,“詳細情況你可以到老孫那裡瞭解,他都知道。還有,你別汙衊我,我沒跟她打架,我們那是在拍戲,戲中的場景而已,不要腦補太多。”
白礫哼笑一聲,她才進圈子多久,懂的倒不少,知道禍從口出,在他面前說話都這麼嚴謹。
“我找你來不是為了了解這件事。”他抬起手晃了晃,“給你帶的,不要太感謝我。”
火鍋不能給她帶,別的東西還是可以的。
宮小白才發現他手裡拎著個透明塑膠袋,塑膠袋裡是一個飯盒,孜然的香氣從裡面飄散出來。
對於一個剛剛把胃喚醒的人來說,這樣的香味無疑是致命的。
“謝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像其他女星那樣節食減肥。”
宮小白接過塑膠袋,白礫笑著說道。
套房對面的電梯開啟,一身黑衣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
宮邪眯眼,看著房間門口面對面站在一起的兩人,那個不省心的丫頭穿著睡裙就跑出來,還光著腳。
白礫忽然道,“我先走了,明天早上七點二十開工,別忘了。”
話音落地,他沖宮小白笑了一下,笑起來眼眉彎彎,只翹起一邊的嘴角,邪氣痞氣並存。
他轉身看了眼宮邪,不動聲色地走進電梯。
宮小白拐著不利索的步子,跑到宮邪面前,拉起他的手,指尖微涼,她的手是熱乎的,替他暖著,“你來了。”
宮邪沉默片刻,被她自然的動作弄得心頭一軟,面色卻是嚴肅認真,“他在這兒幹什麼?”
不怪戴安娜最近總在她面前調侃,說宮邪愛吃醋。
她一點都沒冤枉他。
宮小白拎高袋子,“我之前開玩笑讓他幫我帶點吃的,沒想到他真的買了送過來。”她光著腳丫子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唇角,“你別吃醋。”
宮邪攬著她的腰,一隻手臂就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抱進房間裡。
背靠在門板上,他擒住她的下巴,加深了剛才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本來是溫馨甜蜜的吻,結果伴隨著咕嚕嚕的肚子叫,宮小白撲哧一笑,“不行了,我好餓,等我吃飽了再繼續吧。”
她皺著鼻頭在他懷裡求饒,“好不好?”
宮邪挑眉:“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