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白忿忿地努了努嘴,張嘴咬住他下唇,故意用了力氣,想讓他吃痛。
宮邪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對她送上門來的行為很是滿意,他一手扣在她後腦勺上,舌尖輕松一探,便闖入了她的牙關,繳獲她的小舌,不客氣地品嘗。
小丫頭,哪裡是他的對手。
她的年歲長了,傻乎乎的本質還是沒變,她在他面前頂多就是一隻時不時露出爪子揮舞的貓咪。偏偏貓咪沒有自知之明,非要裝老虎。
看吧,輕易掉進了他的陷阱。
宮邪與她接吻時忍不住唇角上揚,眸子裡的情緒一點點褪去,只剩下洶湧的情潮。
他託高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摟緊懷裡,腿上的毯子蹭掉了,掉在地上堆成一團兒。光裸的雙腿猛一暴露在空氣中,宮小白打了個哆嗦,屈著腿伸進他大衣裡。
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宮小白沒忘初衷,膝蓋頂著某個地方狠蹭了一下,如願聽到男人壓制不住的低喘。
宮邪放開了她,“宮小白!”聲音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宮小白大笑出聲,笑聲像從盒子裡放出的小惡魔,“誰讓你總壓榨我的。偶爾我也要找回場子吧!”
放完狠話,她又笑了。
笑聲不再想剛才那樣幸災樂禍,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開心。
她當然不會因為他過分管制她而生氣。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
男人在平複呼吸,宮小白突然捧起他的臉,湊上去吻住他,嘴唇貼在他的唇上,一張一合地說,“你想陪我就陪我吧。”
錢是賺不完的,他不想工作就不工作。
宮小白糾纏著他吻了許久,最後還動用了蠻力將他壓在沙發上,像小狗一樣啃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道濡濕的痕跡。
她邊啃邊唸叨,“你以前在我脖子上留草莓害我被人笑話,我也要你被人笑話。哼!”
宮邪哭笑不得,卻也沒有阻止,任由她嘬著他的脖子,寵溺地叨了聲,“小白痴。”
——
距離開拍還有十分鐘,宮小白收拾好自己,出了休息室。
飯飽思淫慾,此話果然不假。
她站在涼風中吹了會兒,臉上燥熱的的溫度降下去了,才往拍攝的地方走。
腳步聲在她身後響起,她停住,轉身,一眼瞥見他脖子上醒目的紅痕,歪著頭朝他笑,“老公,你真打算陪我啊?”
“你說呢?”
宮小白往回走了幾步,與他並肩而行,走了兩步,覺得不對勁,他們很少像這樣肩並肩走中間還隔著距離。她挽住了他的手臂,這樣才對。
“宮先生,你說他們現在是不是在討論我跟你的關系?”她發笑,“讓我猜猜,他們肯定在想,小新人宮小白為求上位走上被包養的不歸路,祝勝平導演向權勢低頭不得不讓她出演女主角。”
她頓了頓,“以上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能有少部分人想,說不定我們是真愛,你都親自來劇組探班了,說明是在乎我這個小新人的!我賭沒有一個人猜到我們是夫妻!”
宮邪看著手臂上那隻手,“你很開心?”
被人誤解她還笑得出來。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宮小白靠在他臂膀上,“我大概是變態,我超享受他們猜來猜去就是猜不著我們關系的感覺。”
有點兒刺激,還有點兒期待他們知曉的樣子。
宮邪嘴角抖了抖,“你的意思是我娶了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