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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小白負責導航,宮邪負責開車,兩人配合默契,很快找到了吃晚飯的地方。
是一傢俬房菜館,口碑很不錯。
冬天天黑得早,到了地方天色已經昏暗了,黛藍的夜空一絲光亮都沒有,單調至極。城市的燈光卻足夠璀璨明亮,車輛所過之處,都能看到流光溢彩的景緻。
宮小白下了車就圍上了圍巾,這個裝扮在冬天一點都不突兀,周圍都是戴口罩、圍圍巾的年輕人。
宮邪穿著純黑色的西裝,大衣掛在臂彎,另一隻手臂攬著她的肩頭,帶著她進去。
這裡地處稍偏僻,穿過一個風景獨特的院子才到後面的包廂。
兩人訂了一個小包廂。
沒有了目光的注視,宮小白總算能喘口氣,很沒形象地倒在椅子上,“不許攔著我,我今晚要大吃一頓!”
宮邪將自己的大衣疊好,放在空著的椅子上,說,“隨意,反正是你請客。”語氣微頓,補充上,“我也會多吃點。”
宮小白:“……”
總裁大人居然把吃軟飯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佩服。
服務生過來了,宮小白連忙正經坐好,手撐著下頜,微微斂著眉目,看桌布上繡的精美花紋。
手指在上面摸了摸,質地居然還不錯。
宮邪從服務生手裡接過選單,點了幾個她愛吃的菜,不確定她有沒有特別想吃的,便將選單放在她面前,“看看還想吃什麼。”
宮小白從不在吃的上面委屈自己,認真看了起來,最後添一道香辣蟹和骨香鱸魚。
服務生點頭記下,看了宮小白一眼,她正好拿起選單遞給他,服務生愣了一下,似乎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
慢半拍地接過選單,彎腰說了聲,“請稍等。”
離開的包廂的時候,服務生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宮小白心虛地低頭玩手機。
宮邪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看著她悄悄地瞄了門口一眼,確定服務生出去了才敢大著膽子抬頭。
一轉頭,宮小白就對上他戲謔的目光,理直氣壯地道,“笑什麼啊!”
說完自己也笑了。
老實說,這種貓捉老鼠的新奇體驗她也是第一次,安娜還說以後會經常性這樣,讓她盡快適應。都說了是新奇體驗了,偶爾一兩次還行,總這樣她可受不了。
宮邪在路上跟她談起過這個話題,她也是這麼回答的。
為了彌補他跟著她一起演偽裝戲,宮小白主動攬過辛苦活兒——幫他拆餐具,以及燙洗好。
宮邪打算接手,“我來就可以了。”
“你坐著別動!”宮小白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專注地拆掉餐具外的塑膠膜,拎起桌上的小茶壺挨個燙洗。
他總是照顧她,事事為她考慮,她不喜歡安心享受,更多時候,她也想照顧好他,哪怕在一些很小的事情上。
宮邪沒有插手,坐在一旁安靜地看她忙活的樣子。
披肩的長發擋住了側臉,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臉部輪廓,恬靜得不想話。
他想起,在車上看到的網上流傳的側臉照,不過那張照片裡她的頭發挽起來了,能看到清晰的側臉。
“好啦!”宮小白把燙洗完的餐具推到他面前,手還未來得及縮回去,就被他攥住了。
“以後有什麼事記得及時告訴我。”宮邪語氣認真地說,“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也要提前知道,我不想等所有人都知道了,再從網上看到訊息。”
或者,他該學會時時刻刻關注娛樂新聞……
她就知道他在車上有話沒說完,原來是這個。
宮小白舉起一隻手掌,“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