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剛剛說,期待與她的下一次比試,換句話說,他認可了她的實力,並且認為她有足夠的資格跟他比試。
所以他用了“期待”二字。
宮小白握著手機,將之前沒有說的話用簡訊的形式告訴他,“我也很期待。”
——
兩人的下一次見面沒有相隔太久,大概兩個星期,宮邪到尖刀基地視察。
他每隔一段時間會親自過來考察特戰員們的訓練情況,以前過來的次數比較少,自從宮小白在這裡,他來基地的次數就頻繁了。
考察完,他終於找到了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感謝鄭教官,拉著特戰員們訓話,作為第一名的宮小白,理所應當的享有特權,不用站在毒辣的太陽底下。
宮邪拉著她到樹蔭下,陽光穿過茂密的樹葉,投下斑駁的光影。
蟬鳴聲一直回蕩在耳邊,片刻不停歇,一聲聲提醒人們酷暑的存在。不用蟬提醒,撲到臉上的滾滾熱浪都能證明。
腳下踩的地是燙的,快要把軍靴燒著了。
宮小白穿著一絲不茍的軍裝,襯衫的扣子繫到領口下面一顆,緊緊綁著脖子,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熟透了的西紅柿一般。
宮邪知道那是熱的,不是害羞。
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她見到他實在不必害羞。
宮小白望著他,像每次見面那樣,管他熱不熱,先抱緊再說。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滾燙的熱度相互傳遞,像兩個挨在一起熊熊燃燒的火爐。宮小白在網上看到一個說法,女孩子適合在冬天找個男朋友,幫忙暖手。她想問,夏天怎麼辦?要分手嗎?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宮邪低頭吻住了她。
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淌進衣領裡,他強勢地捏起她的下頜,將她的臉微微抬高,讓她以上仰的姿勢承受他的吻。
熱燙的唇貼在她嘴唇上,慢慢地摩挲,生出更火熱的溫度。
宮小白有些生受不住他故意的溫柔攻勢,偏頭躲開他的唇,然而他的手指固定著她的下巴,她根本躲不開。
逃不掉就只能迎面而上,宮小白踮起腳尖,手指抓著他的手臂,骨節泛白,伸出舌尖誘惑他。
對於她的主動,他堅持不了太久,願意丟盔棄甲。
唇舌的糾纏能讓人忘記空氣的燥熱,忘記自己身處何地,忘記時間的流逝,只想一直這樣下去。
宮邪離開了她,額頭抵著她的,撥出來的熱氣灼燙,撲在她的臉上。
宮小白的臉更紅了。
宮邪幫她把臉上汗濕的發絲撥到耳後,“讓你跟我回住處,你偏不,現在知道熱了吧。”他看見她脖子上的面板都是紅的。
宮小白啊,怕熱又怕冷。
本想帶她回他在基地的住處,是她非要拉他到這裡。雖然在樹蔭底下,卻並沒有感覺到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