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一罐啤酒都會醉的呼呼大睡,飯桌上喝了半杯白酒,醉成這樣他一點都不奇怪。
宮邪蹲在臺階下,“上來吧,我揹你回去。”
宮小白盯著面前寬厚的背,拍了拍,“咦?大帆船。”
宮邪:“……”
她遲遲不肯跳上他的背,宮邪無奈極了,自己的老婆自己哄,“宮小白,再不上船,船就要開走了。”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歪著腦袋看他,最後趴在他背上,舉起一隻手,命令,“開船!”
宮邪雙手握住她瘦瘦的小腿,背起她,慢慢地往回走。
每路過一盞路燈,宮小白就激動地大喊大叫,宮邪無奈又好笑。
當他們回到家,宮小白已經快睡著了,然而燈開啟了,她又醒了,眨眨眼,看著四周,“到家啦!”
宮邪笑著回答這個小醉鬼,“是,我們到家了。”
宮小白蹬掉了腳上的靴子,沒注意,連帶著腳上的白襪子也一同蹬掉了,露出了小腳。
宮邪不經意看到,五根並攏在一起的瑩白腳趾,緊緊蜷縮著,像挨在一起的小珍珠,會發光。
注意到他在看她,宮小白翹起了腳趾,傻笑,“嘿嘿,我的鞋掉海裡了。”
這個傻丫頭,剛才還說自己到家了,現在又以為自己在坐船。
宮邪輕笑,盯著她的腳,喉嚨有些發緊,口幹舌燥,明明晚上喝了夠多的酒。
“要到海裡洗澡嗎?”宮邪問。
“唔,會淹死。”
“不會。”宮邪聲音很輕很輕,彷彿誘哄,“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
宮小白點點頭,下巴一下一下磕在他肩頭,“好吧,去海裡洗澡。”
宮邪揹著她進了衛生間。
這家夥喝醉了也不發酒瘋,不吵不鬧,軟萌軟萌的,還挺好玩。
宮邪幫她解開身上的衣服,又幫自己脫了衣服,兩朵鮮豔的大紅花掉在了地上,宮小白看了眼,彎腰撿起來,“我撈了兩條魚!紅色的!”
宮邪:“……”這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接。
洗了個匆匆的澡,他抱著她出來,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上面。
身體燥熱得難以忍受,一轉頭,他老婆已經睡得像小豬一樣,偶爾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他就算想做點什麼,也沒可能。
如果宮邪有寫日記的習慣,一定會寫下兩句話——
領結婚證的第一天晚上,我和老婆在飛機上度過。
領結婚證的第二天晚上,我老婆喝得爛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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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歡喝醉酒的小白了,萌吐奶了o)
連著寫了幾天的大甜章,三月的血槽空空的,要抱抱,要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