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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吃過早飯的秦灃慢悠悠地走到訓練場,發現宮邪已經站在了訓練的地方。
孤身一人,目光直視著前方。
秦灃隨著他的視線去看,前面除了一堵牆什麼都沒有。
“喲,爺今天這麼早?”他笑著打招呼。
宮邪淡看他一眼,沒有回應,當他不存在。
秦灃自覺沒趣,摸了摸鼻子站在一邊。他算是明白了,沒有了宮小白,這人又變成了以前那個說句話都嫌費事的宮爺。
兄弟,女人,孰輕孰重,一眼見分曉。
沒有宮小白的第一天,爺心情不好。沒有小白的第二天、第三天、第n天,可想而知,接下來要生活在低氣壓中了。
秦灃無比同情自己。
他前腳剛到不久,閆左和肖瓊也過來了,兩人低頭交流著,大概在談論這次新兵入伍的事情。
走到跟前,肖瓊點頭打招呼,“爺。”
宮邪點了下頭,幅度很小,不仔細看以為他的頭沒動。肖瓊愣了一下,看向秦灃,後者聳聳肩,彷彿在說不用感到好奇,爺一向這樣。
“他們什麼時候過來?”肖瓊轉移話題。
不是每一批特戰隊員都像上一批那樣幸運,能得宮邪親自訓練一個月,又親自接到特訓營。不過後來想想,宮邪當初去梟鷹軍校多浪費一個月的時間,多半為了宮小白。
秦灃手插兜裡,一條腿屈著,一條腿站直,歪著身子,頗有幾分不正經。
“誰知道呢,剛跟陸天望聯系過,他說馬上就到。”他望著訓練場入口,“讓我們這幾個教官擱這兒等著一幫兔崽子,他很行啊。來了我就削他一頓。”
閆左食指摸摸下巴,“我昨天跟嚴安聯系過,打聽了些情況。這批新兵裡面有幾個很不錯,尤其是那個叫……叫什麼來著,陸天望一親戚家的孩子,好像叫秦蕪,實力相當厲害。”
“跟我一個姓啊?”秦灃插話,“聽這名字,是女孩子吧。不是我說,陸天望怎麼回事兒,他是要把全家人都送進軍營的節奏,先是陸姝雅,後是這個叫什麼秦蕪的。”
閆左搖頭失笑,“人家有那個實力,你……”
螺旋槳的聲音由遠及近,在頭頂響起,閆左適時住了嘴。
噪聲越來越大,三架軍綠色的直升機降落在訓練場的空地。
機艙門開啟,一個個特戰隊員有秩序地從直升機上下來,有條不紊地列好隊伍,用了不到一分鐘,方塊狀的隊伍列整齊了。
每個人臉上都是嚴肅的表情,沒有表現出第一次來到特訓營的興奮激動,甚至眼神都沒流露出新奇。